“这文件?”
“正是。”关振铎说:“对犯人来说,你家中最具价值,不是你那不值哂存款,不是那什鬼项链耳环,而是这份暗号名单。”
“所以……犯人是员警?”夏嘉瀚讶异地问。
“对。而且恐怕不是个员警,而是群员警,群曾受毒贩贿赂,知道自己有可能锒铛入狱员警。”
“可是,偷这个有何用?这只是副本,不是真正帐册啊!可以拿来当证据、具法律效力正本在廉署保险库,偷走副本,并不能影响将来起诉嘛!”
夏嘉瀚愣愣,说:“对,这两天都跟淑兰起陪伴着雅樊,本来她要值勤,也要在周末加班,但们都请假,昨天和前天带雅樊去看电影和游乐场,今天刚回廉署,便收到你电话,叫无论如何也要来这个偏僻地方跟你见面。”
“总之这文件回到你手上,雅樊又平安无事,那便万事大吉。”
“老天,还是完全不明白发生什事!关,你干嘛从家偷取这些机密档?你不知道这是很严重事件吗?旦曝光,你都要被处分啊!”
“你还是无所知啊。”关振铎苦笑道:“问你,你以为雅樊绑架案是骗子所为吗?”
“难道不是吗?”
星期中午,关振铎找个理由,个人离开刑事侦缉部办公室。他搭巴士来到港岛南区,在浅水湾巴士站下车。
因为是周关系,海滩游人不多,而关振铎来到这儿也不是为偷闲。他来这里,是为个秘密会面。市区耳目众多,虽然可以找借口,但万被人看到,他跟对方都可能惹上麻烦。
他沿着海边马路直走,不久便看到那辆车子。他走近车厢,确认驾驶席上人物后,便不客气地打开副驾驶席车门,坐上座位。
“关,你今天叫出来是为什?还要约在这种老远地方。”
关振铎话不说,从怀中取出个公文袋,丢给对方,对方不明所以,打开看,立时面色苍白,不断翻阅那叠文件,那是以暗号写成、贪污案帐册名单。
“你真是死脑筋。他们要不是证据,而是情报。”
“情报?”
“你在廉署工作三年,不会不知道毒贩‘派片’原则吧。”关振铎说“”他们对员警索款有求必应,因为对他们来说,收买人愈多,自己愈安全。员警方虽然是‘集体贪污’,但却不是,有组织贪污
“当然不是,这高明骗子真要动手,别说十万,百万都能轻易到手,当然,要骗百万就不会打你主意,毕竟你是个穷光蛋。”
“搞不懂。”
“说,绑架案或骗案什,全是伪装,是用来对付你伪装。”
“伤装?那犯人真正目是什?”
关振铎伸手戳夏嘉瀚手上文件下。
“多亏,你差点惹上大麻烦啊。”看到对方惊讶表情,关振铎笑说。
“你,你……你从哪儿得到这……”
“你以为呢?”关振铎瞟对方眼。“当然是你家里。”对方以更为错愕目光瞪着关振铎。坐在驾驶席上,是廉政公署调查主任夏嘉瀚。
“家!”夏嘉瀚惨叫出来。“你是什时候……”
“上星期五当你们在警署做笔录时。想,你这几天都没打开过保险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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