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地打开大门,以防跟苏松或杜自强碰个正著,露出马脚,但客厅里没有人,虽然今早看到他们外出,他们回家必须经过士多店前,但难保看走眼,蹑手蹑脚地走到杜自强和苏松房门外,仔细倾听,再到厨房和厕所,确认无人后示意站在玄关阿七可以进来。
板问房房门没有门锁,这给予们很大方便,轻轻推开杜自强房间门,里面跟平时看到没有分别。因为房间没有锁,们会把贵重东西锁在抽屉,不过老实说,们这些穷光蛋根本没有“贵重东西”,会打们主意小偷定是笨蛋中笨蛋。
“以为你会拒绝这种非法搜查哩。”左顾右盼、张望房间每个角落时,揶揄阿七道。
“紧急法令下,警员可以主动搜查任何可疑人物居所。这不是职务范围,但有权力这样做。”阿七语气平淡地说,他似乎没意识到是寻他开心。
杜自强房间没几件东西,就是有张床、张书桌,两张木椅、个抽屉柜。床靠在房间右边墙,正好贴着和大哥房间,捕屉柜就在床头,书桌和椅子在房间左面。墙上有几个挂钩,挂著两件衬衫。们这些穷鬼,只有“单吊西”o,衣橱什,都是得物无所用,自然不会出现在房间内。
角等,你带上去?”
“好。最好你戴顶帽子之类,万碰上杜自强或苏松,怕他们认得你。”阿七每天巡逻,有不少街坊认得他样子。
“尽量想办法。”他点点头。
“记得换鞋。”再说。
“鞋?”
书桌和抽屉柜上,放著不少书本,也有好些笔记簿,猜是他当记者时工作资料。书桌上还有盏棱灯、个笔筒、个暖水瓶、个杯子,以及I些放杂物铁盒D抽屉柜上有收音机和闹钟,而第层抽屉有锁孔,伸手拉拉,发觉上锁。
“让看看能不能打开。”阿七说。
“猜,里面没有重要东西吧。”退后两步,说。
“为什?这抽屉上锁啊。”
“杜自强或许会把重要东西锁进抽屉,但想那个姓邹不会。”边说边跪在地上,探视床底下,“假如之前说没错,郑天生被捕是苦肉计,他们准备声东击西,
“你们员警黑皮鞋太显眼,即使服装和样子做上工夫,看鞋子,便知道你是警员。”警员都穿同款皮鞋,因为经常要步操,鞋子特别订造,跟般皮鞋不同。
“好,会留意。”他笑笑。想不到居然像他上司,命令起他来。
阿七离开不久,何先生便回来。跟他说下午有点私事:他没过问便让请半天假,点正,前往街角药行门口,可是不见阿七踪影。个白领模样青年突然走到面前,似要跟搭讪。
“……啊!”瞪着对方脸,看几秒才发现他是阿七。他换上白色短袖衬衫,结领带,胸口口袋插著支笔,右手提着个黑色公事包,就像周六中午刚下班、在洋行工作文员。最夸张是他脸,他戴上副眼镜,用发蜡弄个“三七分界”,跟平时判若两人。
“们走吧。”他似乎对诧异表情甚为满意,们经过士多时,何先生还说句“这是你朋友吗”,隐约看到阿七嘴角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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