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别回家,伙计会在几个钟头内入屋拘捕杜自强他们。”阿七说。
“会用武力吗?”问。“房东何先生夫妇是好人,他们是无辜。”
“知道,会跟手足说明,他们不会乱来。”还好大哥今晚有事不回来,否则更担心。
“想打电话通知何先生,说今晚在朋友家过夜。”说。
“喂,你不是想提示犯人逃跑吧?”名便衣探员以不友善语气说。
六点二十分,拆弹专家到场。大概因为之前被派到美利楼和沙田等地方戒备,拆弹人员在差不多个钟头后才赶到。听说那位元专家看过炸弹后,确认引爆装置被阿七解除,炸弹可以安全地移走,不用即场引爆。炸弹威力不算大,不过因为装在油缸附近,旦爆炸必然令汽油泄漏,轿车会瞬间化作团火球。
那洋警司似乎是现场最高指挥官,六点四十分左右,和阿七坐警车回到九龙城码头,然后乘水警轮到港岛。期间几个高级警官—想是高级警官——不断跟和阿七谈话,们将事情经过钜细无还地交代,包括意外听到对话、郑天生被捕过程、和阿七在杜自强房间找到地图、在第茶楼发现,以及在船上察觉到真相。
觉得那些警官脸愠色,好像随时会爆发,但阿七小声地告诉,他们其实对这结果满庆幸。虽然事情很麻烦,但损害已减至最小,目前只欠抓住犯人,便可以解决这件事。
“当然,保安出现严重漏洞,处长差点遇害,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被责怪下。杜自强他们被逮捕后,应该要倒大霉。”阿七趁着警官们不在时,对说。
七点半们到达湾仔警署,结果逦是进“衙门”。警署外布防依旧严密,天黑后,那些拒马和沙包看来更可怕,简直就像战时街道。
“如果他是犯人同伙,他便不会冒险揭发这阴谋。”阿七替解释道。那位探员努努嘴,没有继续找碴。
在电话跟何先生说留在朋友家,又说明大哥因公事晚上不回来,何先生只是简单地回答句“嗯嗯”。几个钟头后,大群武装员警冲进寓所内,他和太太应该会吓得半死吧,不过这是无可奈何事,他只能认命。
之后被安排在杂差房角等候,探员们要听听邹师傅声音,确认他是犯人。虽然之前那个探员对不甚友善,但他也主动问要不要吃饭,给从食堂买碗满好吃排骨饭。今天没
在湾仔警署,和阿七向“杂差房”便衣警探再说次经历,在场还有几个穿整齐西装洋人,听阿七说他们是政治部。
“你认认,这照片中人是不是杜自强、苏松和邹进兴?”位警探对问道,他在面前放下三幅照片。
“这个没错是杜自强,这个是苏松,至於姓邹不清楚,只听过他声音,没看到样子。”说。
“这个邹进兴住在船街,曾在附近开修车行,但早年因为经营不善倒闭。有线报指他跟左派工会领袖过从甚密,们盯上他已很久。”对方说。
湾仔船街邻近春固街,只要两、三分钟步程,难怪苏松说邹师傅住得近。而且他原来是修车师傅,那,杜自强和苏松当饵,分散号车司机注意:由他动手放炸弹便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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