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警队价值‘’连命也可以不要,去拆号车炸弹。可是,昨天有两个无辜小孩,却因为你失去宝贵性命。你要保护,到底是员警招牌?还是市民安全?你效忠是港英政权,还是香港市
“咦?”阿七意外地瞧着。“是谁?”
“害死那两个小孩。”直视他双眼,“便是你。”
“?”阿七瞪大双眼。“你在胡说什?”
“炸弹不是你放,但因为你愚昧迂腐,所以他们才会死。”说:“杜自强要找你,你被那个杂差房探长说两句便连屁都不敢放。杜自强就是要告诉你北角事啊。”
“怎、怎说?”
口气。原来是这样啊。翌日早上,再次看到阿七。他跟以前样,表情淡然地踱步,从街角走过来。
“瓶哥嘲。”他放下三毫。将瓶子递给他,再默默地坐回原位——何先生去饮茶,只有人顾店。
“你打算当员警吗?”良久,阿七先开口问。
“考虑中。”这样回答。
“有葛警司保荐,你当员警话,肯定平步青云。”
“说过,听到邹进兴吩咐杜自强和苏松从北角出发,跟他在据点会合。杜自强他们出门时两手空空,到第茶楼时却提着炸弹,即是说,他们是到北角接炸弹。们不知道他们拿炸弹详情,但记得,地图上北角清华街位置上有些铅笔痕,邹师傅很可能特意点出来给杜自强他们看,从炸弹制造者手上接过炸弹必须很小心,不是说爆炸危险,而是制造者曝光危险,如果放炸弹人像邹进兴样被警方盯上,跟踪之下,造炸弹人被捕,左派阵营中珍贵技术人员便会减少。”
顿顿,看到阿七脸呆然,便继续说:“所以,相信他们不会用亲自见面交收这种方法。最简单,便是预约个时间地点,炸弹制造者将炸弹提早放在该位置,然后让,敢死队”取用。杜自强便是想告诉你这项情报,因为他们深夜被捕,来不及通知造炸弹人,对方便如约放下第二个炸弹,可是没人接收,最后被好奇小孩子当成玩具,酿成惨剧。你记得说过,姓邹提过连续几天会有第二波、第三波袭击吧?”
“杜自强……想告诉这件事?为什是?他可以直接跟杂差房伙计说啊?”阿七神色紧张地嚷道,他表情跟他身上制服毫不搭调。
“在杂差房被殴打、被拷问是常识,你认为告诉那些家伙,他们会相信吗?杜自强就是知道你为人正直,在街坊之间有口碑,才指名找你。可是你因为上级几句话,便放弃。当时你也犹豫过吧?因为你知道,杜自强跟苏松不样,他不是狂热者,只是个不幸人。可是你无视自己信任事实,为保住自己工作和在警署人际关系,听从那你不认同命令。”
“…………”阿七无法反驳。
“如果加入警队便要对上级唯命是从,那不想加入。”阿七以有点诧异目光瞧着。
“警队是纪律严明、有制度部队,上下级职责分明……”
“你知道昨天北角那对小姊弟被炸死新闻吗?”打断阿七说教,平静地说。
“哦?知道,他们好可怜。可是目前仍未找到凶徒……”
“知道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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