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波？”
周淇胆怯地点头：“对。”
“啊，对不起，对不起，”周淇醒悟过来，忙解释，“很少有客人有这卡，如果客人出示这卡，消费全免。”
“消费全免！”几人都流露出惊讶
神色，他们原先只当这张VIP卡是水疗中心消费打折卡，现在各种娱乐场所竞争激烈，推出充值送VIP活动也很是常见，涉黄场所自然也会与时俱进。但消费全免真当前所未见，倘若这张卡流入社会上般男人手中，怕是不出三天就会身形消瘦、形容枯槁，后果不堪设想！
“这卡上有编号，你们电脑上有这张卡片消费记录吧？”
周淇摇摇头：“老板说不要记录，正常入账，消费款项找他个人报销就可以
。”
宋星连忙追问：“你老板是谁？”
张昂观察着她表情，过会儿，觉得她不像撒谎，便朝宋星点下头，让他继续问。
“平日接待共有几个助理？”
“两个，今天两个都在。”
“你把这两个都叫下来。”
周淇急忙允诺，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两个助理，让她们到楼下茶馆来趟，没几分钟，两人下楼，张昂让人不要进来，王瑞军跟着周淇到门口确认下便可，这次事必须封牢嘴巴。
不是
刚才给你出示证件，你看到就记住？”
“对对对，刚才您是有给出示证件，看到就记住。”
王瑞军转头向张昂解释：“您瞧吧，做这行，每天迎来送往，普遍记性好，这也难怪，难怪。”
张昂打个大哈欠，睁开只眼闭起只眼朝王瑞军看看，他赶紧低下头，张昂不动声色地笑笑，转头吩咐宋星：“继续问吧。”
宋星板着脸：“你认不认识叶剑？”
“是……是……”周淇犹豫着，“也不知道老板是谁。”
“放屁，你刚才是怎
说到你老板来着？”
周淇急思道：“老板……老板是通过电话跟联系，……从来没见过老板。”
宋星拍桌子，喝道：“别跟耍花样！你老板打你哪个电话，什时候打，号码多少，们全部查得到。等到们全部查出来你再坦白，有你苦头吃！说，老板是谁！”
周淇吓得瑟瑟发抖：“是……是陆总。”
没多久，两人重回包厢，王瑞军告诉其他人：“叶剑确实没来过。”
张昂点点头，示意再问其他。
宋星从手机里翻出水疗中心VIP卡片，问她：“你知道这卡吧？”
“这个卡！”周淇看到这张卡，脸上也出现丝惊讶，“这卡片你们哪儿来？”
宋星瞪着她：“是问你，还是你问？”
周淇想会儿，摇摇头：“光听名字不知道，如果有照片话，应该会认得。”
宋星掏出手机，找出存着叶剑照片，递过去：“你左右滑动看下，前后几张都是同个人。”
周淇恭敬地双手接过手机，里面几张有叶剑职业照，也有单位集体活动时拍下生活照，她左右滑动着看很久，最后抬起头，露出束手无策模样：“这个人没来过公司。”
宋星冷声问：“你敢肯定？”
周淇不安地犹豫下，又回忆番，方肯定说：“至少没见过他，不过也许他来时不在，不在时候是助理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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