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钟?”
大刘更是惊讶:“你怎知道?”
“这姓胡找过,跟说想买套编钟,跟他说编钟太贵,哪有这资金能弄编钟,再说,编钟是出土文物,查得贼严,有钱也难买得到。就跟他说,你去找别人试试吧,推荐你可能有门路,但也不知道你电话,大概后面他们找到你。”
大刘含糊地说句:“也是朋友朋友介绍,转好几个弯联系上。”
郑勇兵轻笑声:“当时只是随便打发姓胡,还以为大刘你这些年早不干这行。”
郑勇兵点起支烟,恼怒道:“别提,前阵子他公司个姓胡找买幅于右任字——”
“你有于右任字?”
“五百块钱东西。”
大刘嘀咕句:“那他妈得假成啥样!”
“是说呀,是真是假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姓胡还要对外说是五十万买,说是帮他老板买。”
“大刘,你这趟回来究竟为啥事?”
郑勇兵家住16楼,单户大平层,装修豪华。
餐厅大理石桌子上,摆七八件菜肴,多是熟食,外加两碗米粉。坐在左手边年近半百、衣着打扮很像,bao发户光头男子便是郑勇兵。右手边叫“大刘”男子,三十几岁,衣着简单,身材瘦小。
不过郑勇兵表现出对大刘很是尊敬,隐隐还带着股畏惧。大刘反倒是大大咧咧地像主人般坐着,丝毫不客气地自顾夹菜、喝酒。
“这两天蒙郑老哥照顾,就跟你实话实说吧。这次是有人特地找回来,做单大生意。”
大刘叹口气:“是很久没干啊。”
郑勇兵眼睛发亮:“那你还能弄得到套编钟?”
大刘双手摊:“当然没有,不过知道个人手里正好有套,所以这次是做中间人,牵线搭桥帮个忙,事成能给几十万好处费。”
郑勇兵笑起来:“大刘要说啊,你为几十万跑回三江口,这担风险可不合适。”
大刘喝口酒,长长叹气:“这些年是真缺钱,要不然才不会为几十万拼命。都怪当年跑路时弄死警察,直在公安通缉令上挂名,是既换身份,又整容,在内地东躲西藏这些年,积蓄早花干净,日子难过啊。这次回三江口,怕被人认出来,宾馆不敢住,想来想去,只能找你,现在这条
“这他妈回扣拿到天上去。”
“这也就算,这王八蛋前天居然又把字给拿回来,说是假货,要退钱,五百块钱他不要,但要对外说退给他五十万。”
“还有这样做生意啊,这圈子里人要是知道,还当郑老哥你五十万卖货是假,这多砸招牌啊!”大刘也替他打抱不平。
“是啊,这可是常年开门做生意,咱们圈子里规矩,万把块钱以内东西,凭你眼力见儿,这大几十万东西要是假,以后谁敢跟你做买卖啊!话说回来,这次他们找你买什?”
大刘微微眯下眼睛,警惕地低声道:“出土东西。”
“大生意?”郑勇兵好奇地凑过去。
大刘微微笑,露出满嘴牙龈:
“三江口首富生意,你说大不大?”
“又是买古董?”
听到这个“又”字,大刘皱皱眉:“他也找你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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