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但没什用。”王瑞军想想,坦白说,“前几天局长审郑勇兵,他为戴罪立功,给们介绍个小弟当线人,这人叫小米,是周荣司机。们找他谈过,他纯粹就是给周荣开车,不是核心圈子人。周荣这方有三个关键人物,个郎博文,算是周荣合伙人;个胡建仁,是周荣秘书;另个张德兵,是他公司保安部总经理。有关周荣涉黑传言,都是张德兵这块,周荣自己不跟江湖上三教九流打交道,张德兵也行事很低调,没有他把柄。小米是周荣公司后勤部门,平时只负责开车,跟郎博文、胡建仁和张德兵都没有直接接触,他知道也是些起混小兄弟们道听途说,说什周荣特好色,总是带不同女人回家,们也没法跑他家按嫖娼罪名把人抓吧,还说他家书房墙上安个隐藏保险箱,周荣从不让别人看,大家都猜里面定有很贵重东西,还有——”
“你说周荣书房里有个隐藏保险箱?”
“是啊。”
“里面会不会有他公司内部账本,或者其他能够给他定罪些东西?”
“这就不知道,据说周荣书房连保姆和管家都不让进,小米也是听别人这在说,他最多只进过周荣别墅客厅。”
。
“坦白说们也很想抓获周荣,和宋队百分之万地坚定怀疑卢局长失踪跟周荣有关。可是,哎呀……”他重重叹口气,仿佛念过表演培训班,脚连跺三下地板,痛苦地拍打胸口,“你知道吗,周荣啊实在是太狡猾!”
宋星接过话头:“是啊,们没有证据证明周荣涉案。坊间有传言他早年涉黑,可是那也只有传言,们也没接到过群众举报,手里什证据都没有,而且他是大老板,具体犯罪行为他肯定不会参与。坦白说,这些年下来,如果们有证据,哪怕有点证据,也早就把他抓进来,哪会到现在都拿他束手无策!”
他和王瑞军同时重重叹气拍下大腿。
王瑞军接着说:“他现在是三江口首富,人大代表,各行各业都有涉及,跟z.府关系很好,而且据说——听说他和位副厅长关系非同小可,以前卢局长直在调查周荣,可也没有直接动过他。对于他这种在地方上有足够社会地位人,们在不掌握确凿证据情况下,没法直接传唤他接受调查。就算把他传唤过来,他这种人也定不会主动交代,反而是打草惊蛇。”
李茜不满道:“那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光让在单位里查查他监控,如果这样也能破案,那还办什案?”
王瑞军相当认同,连连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你有什建议?”
“们不能守株待兔,要主动出击,要找机会接近他,才能掌握他罪证。对,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派卧底混进周荣团伙?”
王瑞军和宋星对视眼,心里都在想派卧底这建议真是天真到姥姥家,但也不能直接说她蠢,万这问题是公安部同志问呢?于是王瑞军只好耐心地向她解释:“办案不是拍电影,们三江口是小地方,刑警队这些人没人干过卧底,你想啊,这卧底没个三五年,怎能取得周荣信任?们实际办案中,只有线人,没有卧底。”
“那你们有周荣线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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