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是夏挺刚是吧?”为首胖子嘴角歪,冲他不屑地冷笑。
“就是你刚爷怎着!”刚哥见对方来者不善,他也丝毫不惧,反而踏上步,堵在门口。
“嘿哟,这名儿还真不错,还真挺刚啊。”胖子回头跟小弟笑,三人都哈哈大笑。
“你们他妈到底是干吗?”刚哥又往前走上去,举起手里大扳手。
胖子看他大扳手,往后退些,手向后招招,后面小弟递上来个信封,他把信封扔到刚哥面前地上,继续扬头道:“夏挺刚,这是你欠钱账单,六个月,银行电话催
在农村。因为同村其他青年外出去打工,村里就剩下老弱妇孺,于是他当起皇帝,专门跟村里留守妇女搞关系,几个妇女还为他争风吃醋,最后事情闹得全村皆知。于是留守妇女老公们回到家,集体找上他,差点把他“三”条腿都给打断。这闹,他再也不敢待老家,连夜跑到外地。
他在当地县城混些时日,遇上隔壁村同样好吃懒做远方表弟小毛,于是两人拍即合,开始坑蒙拐骗生涯。碰过瓷、撬过门、顺过手机、讹过人,尽管业务广泛,但最终也没攒到什钱,有几回惹到狠人,差点被人打死。
如此过几年,两人漂泊到三江口,在这里遇到个好心老乡。老乡开个废品收购站,生意不大,但好歹是个正经事,能混口饭吃。老乡很仁义,见他们俩无处落脚,便告诉他们,他准备回老家,这个废品收购站连同房子和废品,半卖半送,三万块转让他们。刚哥和小毛琢磨,觉得很不错,就签张简单合同,拿出三万块也是他们大半积蓄把废品站盘下来。
盘下来第二天,好心老乡手机就成空号,废品站房东跑出来通知他们,这房子欠大半年共三万块租金,不给钱什东西都搬不走。两人已经掏三万,最后只能咬咬牙东拼西凑又拿出三万来交租。
院子里只有堆破铜烂铁瓶瓶罐罐,还有辆报废出租车。两人把各种废品都处理换来万多块钱,剩下这辆报废出租车开还是能开,他们不舍得直接拆卖铁,便弄些零件捣鼓下准备当二手车卖给冤大头。
今天刚哥和小毛正在院子里修车,门外传来“咚咚咚”敲门声,同时个充满怒气声音传进来:“夏挺刚,你给滚出来!”
“谁呀?”刚哥从车底下钻出来,看看在弄车窗密封条小毛,小毛摇头表示不知。
“喊什!喊什!”刚哥握着大扳手,脸不满地走到门前,把拉开门,瞪着外面,“你们干吗?”
门口站着三个男人,为首那个腆着大肚腩,着紧T恤和牛仔裤,条金灿灿项链挂在胸口,两条手臂上是龙盘虎踞文身,只不过文身是年轻时文,如今成条胖龙和只胖虎,他瞪着眼睛脸凶相;跟在他身后两个瘦子,穿着花衬衣,人手插口袋,人双手交叉胸口,斜着眼懒洋洋朝他看来。
这三人看就是混社会,不过肯定不是社会大哥,真正社会大哥早就考上公务员,门心思为人民服务,只有这些不上道小混混才招摇地穿上花衣服,忍痛给手臂刺文身,以为在街上站别人都会怕他,怕他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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