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王瑞军猛
拍桌子。
杨威马上脱口而出：“方国青去澳门赌博，输光
百万，又分几次跟赌场借五百万翻倍，后来全部输光，是赌场让
们跟他要账。”
“赌场谁开
？”
张昂继续说：“这
大事，最后法院审理，如果不重重多判上几年，你说各方能交代得过去吗？不过凡事都是有转机，如果你愿意戴罪立功，觉得这些事在们公安口内部可以先处理，用不着走到法院那步。”
杨威思索几秒，眼珠转，联想到刚刚两位领导把审讯人员撤走关掉监控系列动作，他豁然开朗，戴着手铐手指搓搓，脖子向前伸出去笑嘻嘻问：“领导，什价？”
“价你妈！”王瑞军句话把他笑嘻嘻吓回去，“们是要你配合办件事！”
“呃……什事？”
王瑞军朝张昂看眼，张局点点头，他便对杨威说：“先说说方国青欠你钱事。”
正题：“问你，你是不是朝方国青嘴巴里灌尿？”
杨威犹豫几秒，刚想否认，但见对面两人投来眼神，只好低头承认：“是给他灌尿，可当时真是急昏头，没控制住自己情绪，现在非常后悔，如果有机会，定要向他好好道歉。”
“这事哪些人看见？”
杨威又犹豫下，这是警察在问人证呢，可他也不敢犹豫太久，只能含糊地说：“在场人都看见。”
“在场都有谁？”
“方老板……他因为工厂经营困难，所以……所以半年前跟们借笔钱，这个欠款有他亲笔签字画押，是真啊。”
“经营困难？放屁！说实话。”
“他……他是赌博输钱，跟们借钱翻本。”
“是跟你们借吗？”
“……”他欲言又止。
“有……方老板家人，还有……还有几个小弟，他们都被你们抓起来。”
王瑞军回头看领导眼，张昂开口道：“你非法拘禁方国青家，强行给人灌尿，这肯定是刑事罪，不过好在没有伤人，伤情鉴定上查不出，你放心，怎判都不会超过十年。不过你放高利贷、,bao力催债，还有组织领导黑社会——”
杨威急忙打断，他不傻，前几个罪名还好说，组织领导黑社会在中国可是大罪，最高能判极刑，他连忙说：“领导，就是带着几个小兄弟放贷讨债，们……们这点斤两够不上黑社会啊。”
张昂冷笑：“是不是呢，说不算。有句俗话不是讲，们公安是买菜，检察院是做菜，法院是吃菜。们啊就是把你各种情况交给检察院，检察院怎说法院怎判，是他们事。不过你知道，这菜最后怎样，也得看买是什菜，买菜里如果夹点什料，最后嘛就不好说。话说回来，你这个是不是黑社会，先放边不管，高利贷、,bao力催债，这些都是要判吧。更何况你往方国青嘴里灌尿，害得他们全家都上街游行，这个事啊z.府里领导是极其震怒，全社会瞩目啊。”
“……再也不敢。”杨威被威慑得动弹不得，他也知道原本这种事可能就派出所出面协调，之所以惊动到公安局，直接把他们帮人全抓，完全是因为受害人上街游行把事情彻底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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