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阳站在原地，痴痴地看着面前这
幕。
王瑶尖叫起来：“这小畜生是不是还没招？他是不是不承认？你刚才以为
没看见，你还偷偷塞给他钱
是不是？”她回过头，狠狠地盯看朱朝阳，“你说话啊，你承认啊，你不是很喜欢钱吗，只要你承认，你要钱，多少都给你啊，小畜生。”
她肩膀整个被朱永平箍着，奋力挣扎着，手从包里抓出把钞票，狠狠往朱朝阳脸上打过去：“给你，钱给你，你承认啊，你承认啊！要
是你杀
，要是你指使人干，对不对，对不对！定找人天天跟踪你，查出你罪证，查出你同伙。就算你不承认，也会找人弄死你，弄死你！”她歇斯底里地大叫，引得周围所有路人都过来围观。
叠钞票“啪”声打在朱朝阳脸上，他感觉脸很痛，可是他没有动，就这静静地立在原地看着。
此时，朱永平把将王瑶拽过来，朝她甩个耳光，怒喝道：“你还要折腾多久！已经受够！不就女儿死吗，又不是天塌下来，你年轻得很，大不再生个，走！回去
朱永平目光在儿子身上停留片刻，拍拍他肩膀，道：“好吧，你上去吧，爸爸也走。”
说完，朱永平转身离去，朱朝阳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他。
可是，朱永平刚转身走出没几步，对面他奔驰车后座门就开，王瑶急匆匆跑出来，拦住朱永平就问：“小畜生招没有？”
朱永平立刻压低声音道：“回去再说！”
“到底招没有？”
爸爸。”
朱朝阳点点头：“嗯。”
“嗯……”朱永平犹豫片刻，颇为艰难地把话说出来，“那天在少年宫，你是不是在跟着你妹妹？”
朱朝阳眼睛突然睜大，望着朱永平，尖声道：“没有！爸，你也不相信吗？”
朱永平连忙道：“不不，你说没有就是没有。本来以为，如果你跟着你妹妹，或许能提供给警察些线索，早点抓到害你妹妹凶手。”
“回去再说！”
王瑶把从朱永平手里夺过手机，朱永平想去抢夺，王瑶背着他护住手机，点几下，手机里传出声音：“‘儿子，爸爸有件事想问你，如果问错，你不要怪爸爸。’‘嗯。’‘嗯……那天在少年宫——’”
这时，朱永平用力把把王瑶拽过身来，抢过手机，看都不看就狠狠地朝远处扔出去。
“啪”，手机在地上跳跃几下，撞到路牙子上。
王瑶大怒喝道：“你疯！”她冲过去要捡手机，朱永平硬生生把她拉住，大怒道：“不关朝阳事，这件事你不要再折腾！”
朱朝阳摇摇头：“真不知道”
“嗯……”他再次迟疑片刻，支吾道，“那天……你阿姨来这里找你们家那天，你阿姨说……她说你见到她就逃，她说你很心虚，咳咳，嗯……那是为什？”
朱朝阳极其坚决地看看爸爸：“没有逃，没有心虚。经常去少年宫看书，同学可以作证，警察叔叔也调查过，他们也是知道，警察也说是冤枉！”
朱永平连声道：“嗯嗯，爸爸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往心里去。你妹妹毕竟也是爸爸女儿，爸爸也很想抓到凶手，你不要多想，知道吗？”
朱朝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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