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对
，上个星期他请过假吗？”
“没有啊
叶驰敏停顿
下，过几秒，眼泪就如兰州拉面般滚出来。
老婆连忙跑进屋，抱怨道：“你怎
又把女儿弄哭，别每天跟审犯人样
。模拟考，又不是中考，没考好下次努力来过就行。”
叶军哼声，自觉语气重些，见女儿哭成这样，也是心有不忍，便沉下气道：“算，别哭，下次考好就行。”
“还说呢，你别管，你早点洗漱睡去吧。驰敏，别哭啊，没事。”
叶军刚想起身离开，突然想到件事，便又回过身：“
还有事跟驰敏聊聊，你先出去吧。好好，爸爸跟你道歉，别哭啊。”
叶军翻开她试卷，看遍，目光落在最后那份数学试卷上，数学卷总分百二，卷上得分只有九十六。
“怎错这多？”他放下试卷，手指指着鲜红九十六。
“是……这次数学特别难，其他……其他同学也都考得不高。”
“你考第几名？”
“班上前十”
作不顺心，脾气大得很，动不动就把自己当年当兵那套拿出来，女儿最怕他发火。
他自知理亏，不过还是冷哼声，强自道：“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去训她，她做得不好，自然要训，你看看们派出所抓回来小兔崽子，不都是家里不管教？”
他站起身，朝女儿房间走去，打开门，看到女儿正在做功课。
“嗯……爸。”叶驰敏听到刚才门外对话，抬头忐忑地看着她爸。
叶军应声，还是如往常样，板着脸，摆出严父模样，走过去翻下她作业，道：“不是说你们暑假补课时要模拟考吗，考没？”
老婆又安慰阵，叶驰敏才不哭。叶军催促阵，说要谈谈心，不会把女儿弄哭，才把老婆赶出去，之后关上门，先说些学习上无关紧要事，把女儿安慰好，才转入他正题：“你们班朱朝阳是不是请假？”
叶驰敏点点头。
“他昨天请假？”
“嗯，他昨晚夜自修突然被陆老师叫出去，后来就请假回家。爸，你怎知道？是不是出什事？”叶驰敏脸上现出好奇，不过她可不会让她爸知道，她是真心希望朱朝阳出什事。
“嗯，他家里出些事，你也不要跟别人说。”叶军语焉不详。
“年级呢？”
“这次年级没排过。”
“你们班那位朱朝阳考几分？”
“他……他……”叶驰敏心中慌，她爸总拿这学霸来说事，可她无论怎努力，就是考不过对方，因为对方每次都满分，她就算华罗庚附体，也没办法在满分百二卷子上考出百二十吧，她能怎办？以前有次她还谎报朱朝阳分数，报得低，结果他爸去学校查，发现她撒谎。回家后狠狠臭骂她顿，险些要揍她。所以她在她爸面前根本不敢撒谎，只好如实交代：“他……他考满分。”
叶军忍不住道：“你怎也不能差别人这多吧？”
“嗯……考。”
“分数出来没？”
“出……出来。”
“你怎没拿给看，是不是考得不好？”
“……本来想等下做完习题拿给你看。”叶驰敏从书包里拿出几份试卷，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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