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他真有这方面想法,也算不上什,人都喜欢钱。他爸又不是他杀,知道死后,无法改变事实,只能转而争取未来利益最大化。”
严良摇摇头:“不,如果他真那想,那整个案件定性就错!”
叶军不解问:“怎错?”
“你们认为他是包庇罪,但如果他把脚掌挖出来,并非只是为单纯看最后眼,而是想让尸体快点被人发现,好登记死亡分财产,那他涉及就不是包庇罪,而是故意杀人罪!”
叶军笑起来:“严老师,这回您可搞错,您颠倒时间顺序。朱永平夫妇被杀后,朱朝阳才跑去公墓,即便他真这想,那也是在朱永平死后,才去想着分财产。而不是他想着分财产,朱永平夫妇才被杀。”
“可朱永平又不是朱朝阳杀,他也不想他爸死啊。”
严良道:“不管他心里是怎想,在财产上,他是最后最大受益人,这点没错。”
“可这跟尸体脚掌有没有露出来这问题有什关系?”
严良道:“如果脚掌没露在土外,说不定朱永平尸体到现在也没被找到,对吗?”
叶军想想,点头道:“公墓这地方平时很少人去,上面空穴或许等以后要立新墓才会被人发现里面有尸体。”
目?”
严良语气显得咄咄逼人,叶军向他投来不友善目光,显然意思是,有这样逼问个心理受创伤小孩吗?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会儿,回答道:“没有啊,就是想去看最后眼。”随后那头传来哭声。
接看周春红接过电话,向警察解释儿子情绪不好,如果还有问题需要问,最好当面来,这样容易接受些。
挂下电话后,叶军无奈地笑笑,脸责怪样子望看严良。
严良道:“日记是写给他自己看,有什想法不会保留,都会原原本本写上去。如果他挖出脚掌目是为登记死亡分财产,可是他在日记里却没有写出这个想法,也就是说
“那样来,朱永平夫妻只能是失踪状态,不是死亡状态。没登记死亡,怎分财产?人失踪段时间后,工厂还要办下去,到时就是王瑶家人接管工厂,朱朝阳怎分财产?”严良眼睛里发出锐利光芒,正色道,“所以,只有让朱永平脚掌露出来,只有让人早点发现他尸体,才能登记死亡!朱朝阳才能去分财产!”
叶军听到严良分析,顿时瞪大眼睛:“你是怀疑,朱朝阳在得知他爸被杀后,星期天跑去公墓,挖出脚掌,是为让人早点发现尸体,他才能去分财产?”
严良点点头。
叶军随即连连摇头:“这不可能吧,个初中孩子,没想这长远吧?”
严良双手摊:“也只是胡乱地猜测,华竟个人内心怎想,没法知道。”
严良略显尴尬地摇摇头,道:“他回答天衣无缝,找不出任何理由怀疑他。”
叶军责怪道:“您到底怀疑他什?”
严良自嘲般笑:“有个很卑鄙想法,个成年人很卑鄙想法。事情发展到现在,出这多条命案,但最后,你想想,谁是最大受益者?”
叶军不明白:“谁?”
严良道:“朱朝阳。朱永平死后,朱朝阳肯定能分到为数不少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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