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啧啧嘴:“真是心理够奇怪。不过,凭什认为他和命案有关?”
“前天晚上12点不到,城西个辖区派出所接到名女性报案,说她被人猥亵。那名女性在酒吧上班,当晚下班回家,末班公交车到站后,她独自人沿着马路向前走,前面走来个戴眼镜中年男子。那男子开始没瞧出异常,等快靠近时,男子突然向她冲过来,掏出把刀,把她拉进绿化带,随后进行猥亵。而们命案现场,离前晚报案地点仅隔几十米,法医尸检结果判断死亡时间和猥亵发生时间接近,所以们有理由怀疑命案是那个变态男干。”
严良笑笑,道:“个人认为,可能性接近于零。”
赵铁民张嘴问:“为什这说?”
“听你说,凶手前四次犯罪中,你们调查监控,都没发现他。也就是说,凶手把犯罪地点周边监控都避开?”
拖到水泥地上,费这大周折,还制造出场不留脚印犯罪。他定有他犯罪逻辑,只不过想不明白。所以呀,赵领导,”他抿抿嘴,“三年时间,专案组成立四次解散四次,不是单纯因为警方运气不好,直没抓到,而是这凶手绝对不简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赵铁民吸口气,神色更显凝重。
严良笑笑,缓和下气氛,道:“对,你之前说变态佬涉嫌这场连环命案?”
赵铁民恢复平常神色,点头道:“没错。”
“关于变态佬有哪些线索?”
“对,尽管监控有很多盲区,但每次犯罪把所有监控都避开,显然凶手在犯罪前做足功课。”
严良道:“命案凶手是个高水平家伙,神出鬼没,没人见过他。而那个变态男,没被抓住纯粹是因为他运气好,如果猥亵女性时刚好遇到路人,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公安局里。尽管他犯罪时戴帽子,但连电梯大便事都被你们查到,显然这家伙并没有多少反侦查意识。这两个人水平差太多。”
“你说有道理,”赵铁民抿抿嘴,“那你说该怎查?”
“具体细节不想过问,但既然你说死者死亡时间和变态男猥亵时间相近,想,抓住变态男或许是个突破口。目前情况看,似乎也只能这样。”
赵铁民笑笑,望着他说:“谢谢你
“们掌握直接线索和新闻里差不多。这男人四十多岁,戴眼镜,身高体型都中等,嗯……就像你这样。”他瞧着严良脸上苦色,笑笑,继续道,“近几个月来,此人多次在城西带半夜挟持独自回家年轻女性,拉到附近草丛等角落进行猥亵。犯罪时通常戴个帽子,所以监控并没有拍到他真实长相。受害人事后回忆也只能得到个大概轮廓,五官并无大辨别特征。此人多次作案后,派出所调取附近沿线监控,结果意外发现此人还好几次半夜跑到附近小区电梯里拉大便。真是个标准变态男。”
“你说猥亵是指……哪种程度?”
赵铁民皱皱眉,道:“就是掏出生殖器,当着女人面,打飞机。”
“强迫受害人替他打飞机?”
“不,他自己打飞机,只是当着受害人面,最后射到受害人身上,除此外,他没有对受害人进行性侵,也没拿走受害人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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