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杀人。也就是说，两人有不在场证明。”
林奇顿时闭
嘴，徐添丁被人袭击发生在那个电话时，电话时间是10点50分，可是朱慧如和那个男人，在10点42分前就离开，此后无论如何也来不及回去杀人。这几乎是个铁
般
不在场证明啊！
古法医接着道：“那个男身份还不知道，不过光从朱慧如情况看，她缺乏这次犯罪能力。这次犯罪中，凶手破坏大部分现场遗留证据，包括死者指甲。你应该记得死者指甲里全是泥吧？死者指甲被凶手修剪过，并且挖出其中泥垢，又插在泥中。这
做原因，恐怕是因为徐添丁与凶手发生过肢体冲突，徐添丁指甲抓到过凶手皮肤组织，指甲中留有凶手DNA。但凶手清理徐添丁指甲后，
们没办法提取。最让想不明白是死者身上血条，血条割得很精细，彼此间距差不多相等，这得花上凶手不少时间。不理解是，凶手杀人后，留在案发现场，花费大量时间割划出血条，是否包含着某种意义。”
林奇皱眉道：“有可能是什意义？”
古法医摇头，道：“不清楚。有些凶杀案现场，凶手会留下某些符号来传递某种信息，譬如电影里放些谋杀案，现场留下些具有宗教意义符号或图腾。最近例子看，市局直在查连环命案，死者口中都会插上根利群烟。这次死者上半身割满血条，翻查过很多案例资料，没有类似记载，所以也无法判断含义。”
林奇有些不甘心地点点头，道：“尽管这样，明天还是去找趟朱慧如吧，毕竟她在案发现场停留17分钟，受伤后蹲路边却没有其他行人证明，倒要看看她会怎解释。对，老古，凶器形状确定吗？”
古法医拿出张照片，道：“根据伤口横截面图做出凶器模型，看着像把普通水果刀，不是专业杀人匕首。”
“水果刀？”林奇拿着照片看几眼，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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