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打她,还打儿子。儿子六月份时正读高二,有个星期回家,说期末考试完后,要上暑期培训班,为明年高考做准备,需要五百块钱。男人这几天赌钱输,听儿子要钱,就把气撒到儿子头上,骂他是败家子。老婆出言相劝,求他给儿子学费,可是他酒精上头,就开始辱骂母子俩,分钱都不愿给。她实在忍无可忍,多年积怨即将爆发。在第二天儿子去学校后,她趁男人不注意,拿起榔头把他敲死。事后,她担心杀人,bao露,就想着如何处理尸体。他们家没有车,也不敢把尸体包起来打车跑到远处抛尸。她想到隔壁那个停工小区,平时都没有人在那儿,连个保安也没有。所以妇女当天半夜把男人尸体搬到旁边小区,拖到天台上,希望几个月内都没人发现,那样将来尸体就辨认不出。而她过个星期后,故意来派出所报失踪假警,也骗过儿子。此后她不时来派出所打听人找到没有,演得很像那回事。对于男人脾气性格,警方在对亲友和周围邻居调查中也得到证实,这家伙是个彻底混蛋。不过毕竟妇女杀人,负责案子警察虽然很同情,但也只能依法办事,唯能做就是凑些钱给她正在读高三儿子,安慰他好好读书,对于这点,妇女很感激警方。”
杨学军疑惑地道:“这样案子不就结吗?严老师能有什问题?”
赵铁民瞧他眼,道:“你没听出上面这段话有问题吗?”
杨学军尴尬地低下头:“有什问题?”
“问题就在于,个中年妇女,哪有力气把个成年男子尸体运到隔壁小区,而且还搬到顶楼?好吧,就算她真有这大力气,这可是个没多少文化中年妇女,当她把尸体搬到顶楼时,看到铁门关着,她会那聪明想到把铁门每个螺丝转掉,把尸体弄到天台上去,再原模原样地把铁门装回去?通常可能是,她直接把尸体扔在顶楼,而不是非要弄到天台上。”
“唔……那确实不合常理,”杨学军想想,皱眉道,“难道是她儿子帮着起搬尸体?”
赵铁民点点头:“其实凶手不是她,而是她儿子。她被正式批捕后,过半个月,她儿子来派出所投案自首,供出他才是凶手,而他母亲,是为给他顶罪。案发真实情况是,那天儿子回家要学费,男人喝醉酒,辱骂母子俩,甚至动手打儿子。母亲为护子,用身体挡住男人拳头。而儿子从小见识父亲家庭,bao力,这次见男子用皮带抽母亲,他实在忍不下去,就拿起榔头,用尽力气往男子头上敲下去。这敲,他妈彻底吓呆,可儿子却有种如释重负快·感。随后,儿子说他不孝,不能照顾母亲,要去派出所自首。他正要走,母亲突然跪倒在他身后,说他是自己这些年忍受唯理由,她所有心血都是盼望着儿子将来出人头地,如果他出事,那自己也没法再活下去。所以,即便自首,也让她来,只要儿子以后能有个好将来。这儿子从小读书非常努力,虽然家庭条件差,可是他成绩直很好,在重点高中里,直排名前三,不出意外,肯定能上北大清华。他是他母亲全部寄托。他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自首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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