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真急得恨不得马上把严良拉出去,先问清楚这些情况。
朱慧如脸上透出不解:“你在说谁?”
严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道:“相信徐添丁死更大可能是场意外。两个人本质上都是善良,都是很简单普通人,和周围大多数人样,即便生活中遇到些不尽如人意事,或被羞辱,或被揩油,或被拍下后脑勺,都会选择忍气吞声,而根本没想过要杀死那个人。可是如果原本是由某个意外导致命案,他们俩最后却为逃避应有惩罚,而选择撒谎,那,整件事性质就发生彻底改变。现在如果及时悔悟,即便比开始会承受更多惩罚,但
吃点什,随便点。”林奇把菜单递过去。
“哦,谢谢,喝杯饮料就可以。”郭羽道。很快,服务员把咖啡果汁和点心都上齐,郭羽很小口地喝饮料,朱慧如倒是副轻松样子吃着点心,喝着咖啡。
严良笑笑,对两人道:“很抱歉打扰两位。上回你们对案件情况描述,们都已经看过,很感谢你们对警方工作配合。这次找你们,主要想问个问题。案发那天晚上,你们在河边是不是见过个背单肩包男子?”
郭羽低着头啜吸着饮料,没有说话。
朱慧如微微鼓着嘴,想下,道:“背单肩包男子?没注意呀,况且事情过这久,就算见过,也想不起来。你呢,郭羽?”
“……嗯,也没什印象。”郭羽天生副老实人面孔,即便是在撒谎,他给人感觉也是在说实话。骆闻告诉过他,他这张面相,撒谎时根本不需要做出更逼真表情,他面无表情就是最真实效果。
严良笑笑,道:“也许说出这个人外貌,会让你们回忆出来。那个人四十多岁,更靠近五十岁,头发不长,斜挎着个单肩包,而且,那个人几乎每天都斜挎着个单肩包,他看上去很有钱,开辆很好越野车,是辆奥迪越野车,住在个高档小区房子里,房子装修却很简陋,他个人住,家里墙上挂着张三口之家照片。还需要描述更多吗?”
朱慧如和郭羽早被中年大叔反复叮嘱过,即便警方讲出真相,也不要承认,因为这只是警方猜测,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尽管案子刚发生后,警方来向两人调查时,他们都曾出现过几个瞬间紧张。但那是因为他们对中年大叔说能替他们隐瞒过去,并没有十足信心。但过这久时间,警察从来没抓住过任何真实证据来调查他们,他们已经彻底信赖大叔能力。经过几次直面警察问询后,他们俩心理素质提升不少。或者说,已经习惯坦然应对警方问询。
所以,尽管严良把大叔切特征都描述出来,他们俩心中还是充满震惊,为大叔担心,也为他们自己担心,不过这切,都没在表情上显露出来。
可是林奇听到严良对第三个人描述,眼睛瞪大。他只知道卷宗上记录,被抓获那个变态佬交代,当时看到个男子身上斜挎着个单肩包。可是严良怎知道那人在徐添丁被害当晚,也是背着单肩包?怎知道那人四十多岁?怎知道那人开好车,住好房子,连房屋装修和摆设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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