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是个懂得自教育人,个相当不起人,觉得。”
“连高中文凭都没有。”
“知道,”
他说,“但是纸文凭不见得就可以造就个人,正如同牢狱生涯也不见得会打垮每个人。”
“到外面,会应付不来,安迪,很清楚。”
呢?”
他微笑道:“到目前为止,西线无战事。”
“但可能要好多年——”
“是要好多年,但也许没有诺顿认为那久,等不那久,直想着齐华坦尼荷和小旅馆,现在对生命要求仅止于此,雷德,这应该不算非分要求吧。根本没有杀格林·昆丁,也没杀太太。家小旅馆……不算奢求吧!可以游游泳、晒晒太阳,睡在间可以敞开窗子房间……这不是非分要求。”
他把石头扔出去。
他站起来。“你考虑考虑。”
他说。就在这时,哨声响起,他走开,仿佛刚才不过是个自由人在向另个自由人提供工作机会,在那刻,也有种自由感觉。只有他有办法做到这点,让暂时忘记们都是被判无期徒刑终身犯,命运完全操在严苛假释委员会和整天唱圣诗典狱长手中,而典狱长点都不想放安迪出狱,毕竟安迪是条懂得报税小狗,养在身边多有用啊!
“雷德,你知道,”
他漫不经心地说,“在那样地方……需要有人知道如何弄到要东西。”
沉吟良久,当时想到最大困难,居然不是们不过是在监狱小运动场上痴人说梦,还有武装警卫居高临下监视着们。“没办法,”
说,“无法适应外面世界。已经变成所谓体制化人。在这儿,是那个可以替你弄到东西人,出去以后,如果你要海报、锤子或什特别唱片,只需查工商分类电话簿就可以。在这里,就是那他妈工商分类电话簿,出去以后,不知道要从何开始,或如何开始。”
“你低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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