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报上喧腾时,但在方圆十五英里内,没有任何人向警局报案说车子被偷或丢衣服,或看到有人裸体在月光下奔跑,更没听见农庄上狗吠声。安迪从污水管爬出来后,就像
“把这个人弄出去!”
诺顿尖叫着,由于笑得太厉害,根本不知道他指是,还是崔门。只是捧腹顿脚,拼命大笑,简直发不可收拾,即使诺顿威胁要枪毙,也没有办法停下来。“把他弄出去!”
好吧!各位亲朋好友,结果他指是。他们把路拖到禁闭室去,在那儿单独监禁十五天,尽管长日漫漫,但并不感到无聊,经常会想起那个不太聪明可怜鬼崔门大喊“是大便”声音,然后又想到安迪正开着新车、西装笔挺地直奔南方,就忍不住又开怀大笑起来。在那十五天里,笑口常开,或许是因为心已经飞到安迪那里。安迪·杜佛尼曾经在粪坑中挣扎着前进,但是他出污泥而不染,清清白白地从另外端爬出来,奔向蔚蓝太平洋。
那天后来发生事,是从六七个人那儿听来。猜当崔门那天把中饭和晚饭都吐出来之后,他觉得反正不会再有什损失,于是决定继续爬下去。他不用担心会从内外墙中间通道掉落下来,因为那里实在太窄,崔门得费好大力气才能推挤前进。他后来说他几乎得屏住呼吸才下得去,而且他到这时候才晓得被活埋是什滋味。
他在通道末端发现个主排水管,那是通往第五区牢房十四个马桶污水管,是三十三年前装置瓷管,已经被打破,崔门在管子锯齿状缺口旁发现安迪石锤。
安迪终于自由,但这自由得来不易。
这管子比崔门爬行通道还要窄。崔门没有进去,就所知,其他人也没有进去,想情况定糟糕得几乎难以形容。当崔门在检查管子上缺口和那把石锤时,只老鼠就从管子里跳出来,崔门后来发誓那只老鼠跟头小猎犬样大。他像猴子爬柱子样,慢慢爬回安迪牢房。
安迪是从那根管子逃出去。也许他知道污水管是通往离监狱五百码外条小溪,因为很多地方都找得到监狱蓝图,安迪定想办法看过蓝图。他是个讲求方法怪胎,他定已经发现,整个监狱只有第五区污水管还没有接到新废水处理厂,而且他也知道,此时不逃,以后就没机会,因为到九七五年八月,连们这区污水管都要接到新废水处理厂。
五百码,足足有五个美式足球场那长,绵延将近半英里。他爬过这远距离,也许手上拿着支小手电筒,也许什都没有,只有几盒火柴,简直不愿想象,也无法想象,他爬过地方有多肮脏,还有吱吱乱叫肥老鼠在前面跑来跑去,甚至老鼠因为在黑暗中胆子特别大,还会攻击他。通道中几乎无法容身,可能只有非常狭小空隙足以让他挤过去,在管子接口地方,或许还得拼命推挤身体才过得去。换作是,那种幽闭恐惧气氛准会让疯掉,但他却成功逃脱。
他们在污水管尽头找到些泥脚印子,泥脚印路指向监狱排放污水溪流,搜索小组在距离那里两英里外地方找到安迪囚衣,而那已经是第二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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