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过去,安迪就这袋袋把混凝土碎片运到操场倒掉。历经任又任典狱长,无数春去秋来,他替典狱长服务,他们都以为他是为扩张图书馆而这做,也绝不怀疑这点,但是骨子里他真正要争取是独居室特殊待遇。
怀疑他开始真有什具体越狱计划或抱什希望,或许他以为这堵十英尺厚墙里面扎实地填满混凝土,或即使成功地把墙挖通,也只能逃到三十英尺外运动场上。但是,就像说,不认为安迪很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他定会这想:每七年才能前进英尺,因此可能要花七十年才能把这堵墙挖通,到时候已经百零岁。
如果是安迪,第二个假设是:终究会被逮到,然后关禁闭很长段时间,记录上也被画个大叉。毕竟,他们每个星期都会来做例行检查,而且还有突击检查——通常都在晚上。他定觉得他不可能挖太久,警卫迟早会查看丽塔·海华丝海报后面有没有磨尖汤匙柄,或把大麻烟用胶带贴在墙上。
而他对于第二个假设反应定是:管他!或许他甚至把它当成场游戏。在他们发现之前,可以挖得多深?监狱是个非常沉闷地方,在早年,海报还没贴好就在半夜遭到突击检查可能性,说不定还为他生活增添些许趣味。
而确实认为他不可能单靠运气就顺利逃出去,至少不会连续二十七年都这好运。尽管如此,不得不说,在九五〇年五月中旬,他开始帮哈力处理遗产继承税务问题之前两年,他确运气很好,才没被逮到。
也有可能,除运气好以外,他还有其他法宝。反正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许他每个星期都偷偷塞几张钞票给警卫,让他们不要找他麻烦。如果价码还不错话,大多数警卫都会合作。只要荷包有进账,让犯人拥有张美女海报或包香烟也不为过,何况安迪是个模范犯人,他很安静,讲话有条有理,为人谦恭有礼,不会动不动就拳头相向。通常逃不过监狱每半年次大检查,都是那些疯疯癫癫或行事冲动囚犯,这时警卫会把整个牢房彻底搜查遍,掀开床垫,拆开枕头,连马桶排水管都要仔细戳戳。
到九五〇年,安迪除是模范犯人外,还成极具价值资产,他能帮他们退税,免费指导他们如何规划房地产投资、善用免税方案和申请贷款,比专业会计师还要高明。还记得他坐在图书馆中,耐心地和警卫队长段段检查汽车贷款协议书中条款,为他分析这份协议书好处和坏处,教他如何找到最划算贷款方案,引导他避开吸血金融公司,那些公司几乎是在合法掩护下大放高利贷。当安迪解释完毕时,警卫队长伸出手来要和他握手……然后又很快缩回去。他时之间忘记他不是在和正常人打交道。
安迪直注意股市动态和税法变动,因此尽管在监狱冷藏段时间,并未丝毫减损他利用价值。他开始为图书馆争取经费补助,他和那群姊妹之间战争已经停火,警卫不再那认真地检查他牢房,他是个模范囚犯。
然后有天,可能是九六七年十月左右,安迪长时间嗜好突然变得不样。有天晚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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