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尔顿,怀亚特。”阿尔伯特小声说道。
“就算是约翰·迪林格和漂亮男孩弗洛伊德,也不怕!”怀亚特喊道,“你到底跟不跟们在起,王牌?”
“那当然。”阿尔伯特·考斯纳说,他语气温和而又凶狠,就像个天生杀手。他把只手放在他那支邦特兰特装型长管手枪枪托上,另手摸下脑袋,以确定他圆顶小帽是否戴牢。戴牢。
“好,诸位,”医生说,“们去好好教训下道尔顿那帮人。”
他们四人排,起大步从犹
就在这时,黛娜张开嘴开始发出凄厉尖声,把布莱恩·恩格尔从梦中拉出来。
6
阿尔伯特·考斯纳醉醺醺地站在吧台前,喝着烙铁牌威士忌。厄普兄弟——怀亚特和维吉尔在他右边,哈利戴医生在他左边。他刚刚举起酒杯敬酒,个长着假腿人突然半跑半跳冲进塞吉奥·利昂酒馆。
“是道尔顿帮!”他尖叫道,“他们刚刚骑进镇子里!”
怀亚特转过身,平静地面对着他。他英俊窄脸晒得黝黑,他看上去很像休·欧布莱恩[15]。“这里可是墓碑市,马芬,”他说,“你个臭小子得有点种才行。”
小心查看。反正没关系。她戳不到眼睛,捏不到脸颊,也扯不到头发。
她查看过每个座位都是空。
这不可能,她疯狂地想,这不可能!们上飞机时候,们四周围坐都是人!听见他们说话!感觉到他们!闻到他们身上气味!他们都去哪里?
她不知道。但他们不见,她越来越确信这点。
就在她睡觉时候,她姨妈和29号航班上其他人都失踪。
“嘿,不管们在哪儿,他们就要来!”马芬惊恐地喊道,“他们看来很恼火,怀亚特!他们看起来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火大。”
似乎是为证明这点,外面街道上开始枪声大作——步枪爆破声好比甩鞭子尖锐音调,军用点四四口径手枪(可能是偷来)发出雷鸣声和加兰德步枪噼啪声混杂在起。
“马芬,别吓得裤子缩成团。”哈利戴医生说着把帽子朝后仰。阿尔伯特看到医生长得像罗伯特·德尼罗[16]时,并不感到非常惊讶。他直认为,如果有谁绝对有资格扮演这个患肺病牙医,德尼罗就是那个人选。
“你们说呢,诸位?”维吉尔·厄普环顾四周,问道。维吉尔看起来不像什人。
“咱们走吧?”怀亚特说,“已经受够那帮该死克兰顿。”
不!她头脑中理智那部分用李小姐声音喊起来,不,那不可能,黛娜!如果所有人都走,谁来驾驶飞机?
她开始加快速度往前移动,双手抓着座位边缘,墨镜后面失明双眼圆睁,粉红色旅行裙下摆飘动着。她已经忘记数到第几排,但是由于直没有人说话更让她焦虑,所以往前走多远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她又停下来,把手伸到右边座位上摸索。这次她摸到头发……但它位置完全不对。头发是在座位上,这怎可能?
她双手捧着头发……然后扯起来。她突然可怕地意识到。
是头发,但它主人已经不见。这是块头皮。拿着块死人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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