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控制杆推向前。玻璃盖下面
测高仪指针开始快速移动，29号航班滑入云层。有
会儿，机尾伸
出来，像鲨鱼鳍样划过松软表面。过片刻，机尾也消失。天空中什
也没有……就好像从来没有飞机样。
曾有过预感，但现在有，而且是个确定而完整预感。当
们冲破云层，们将看到人类从未见过东西，令人完全难以置信东西……但们不得不相信。们别无选择。
他放在座位扶手上两只手握紧，滴汗水流进只眼睛。罗伯特没有举起手去擦，而是试着眨眨眼睛，驱散汗水带来刺痛感。他觉得双手好像被钉在座位扶手上。
“们会没事吗？”黛娜焦急地问。她手紧紧握住劳蕾尔手。她手虽小，但捏起来还是让人很疼。“真会没事吗？”
劳蕾尔向窗外望去。现在，767在云层上掠过，第缕棉花糖样云从她窗前飘过。飞机又经历连串颠簸，她不得不按着喉咙，以免自己呻吟。她有生以来第次因为恐惧而感到身体难受。
“希望如此，甜心，”她说，“希望没事，但真不知道。”
8
“雷达上有什，布莱恩？”尼克问，“有什异常情况发生吗？有没有什情况？”
“没有。”布莱恩说，“它说世界还在下面，雷达就这说。们……”
“等等，”尼克说，他声音紧绷，好像他喉咙已经闭合成个针孔，“们重新爬高，让们仔细考虑下。等云层散掉……”
“没有足够时间和燃料。”布莱恩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仪表，飞机又开始抖动，他不假思索就修正，“坚持住。们要穿过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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