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睡吧。”
他挂电话。突然,这所房子似乎比他以前单独待在这里任何个晚上都要安静得多,他什也听不见,只听见夜风在屋檐下飒飒作响,还有很远地方,只潜鸟在湖边鸣叫。他从口袋里拿出纸条,把它弄平,又读遍。这是你应该留给警察东西。其实,在警察给它拍照并对它进行鉴定之前,你根本不应该碰它。这是——背景音乐请来段鼓声和号角声——证据。
妈,莫特想,又把它揉成团。不需要警察。戴夫·纽瑟姆这个当地警官到午饭时间都记不起早餐吃什,也想不起来要把这件事告诉县警长或州警察。毕竟,这并不是有人想要他命;他猫被杀,但猫不是人。听过艾米那边噩耗之后,约翰·舒特似乎不再那重要。他是个疯子,脑子有毛病,可能会有危险……但莫特越来越倾向于要尝试自己处理这件事,即使舒特是个危险人物,尤其他很危险话,还是自己处理比较好。
德瑞镇房子比约翰·舒特和约翰·舒特疯狂想法更重要。它甚至比谁做这件事更重要——可能是舒特或其他怀恨在心人,或精神有问题人,或两者兼而有之人。房子,他想,还有艾米。她情况显然很糟,他尽他所能安慰她,对他们俩谁也没有坏处。也许她甚至会……
但他不去想艾米会做什。这样只会让他看到痛苦,最好相信艾米那条路已经永远关闭。
用粉笔在门上画个记号。”
“……如果先到那儿,就把它擦掉。”她结束他们之间由来已久套路问答,两个人都笑下。莫特发现,即使是笑也会伤人。他们彼此非常解。这不正是他们在起生活这久原因吗?当你发现那些时光不仅会结束,而且真会结束时候,不就是因为这个而让人痛彻心扉吗?
他突然想起那张贴在垃圾柜盖子下面便条……记住,你还有三天时间。不是在开玩笑。他想说,艾米,在这里也遇到点小麻烦,然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给现在已经痛苦她添麻烦。这是他自己问题。
“如果事情发生得再晚点,至少能把你东西救下来。”她说,“不愿想到你那些手稿都被烧,莫特。如果你两年前买赫伯建议防火抽屉,也许……”
“认为这无关紧要。”莫特说,“新小说手稿都在这儿。”确实如此,整整十四页又差又无聊稿子,“其余稿子见鬼去吧。明天见,艾米。……”
他走进卧室,脱下衣服,双手枕在头后躺下。那只潜鸟又叫声,声音绝望而遥远。他又次想到,舒特可能鬼鬼祟祟地还在外面,古怪黑帽子下面露出圈苍白脸。舒特是个疯子,尽管他用手和螺丝刀对付胖胖,但这并不排除他可能还有枪。
但莫特不认为舒特在外面,不管他有没有武器。
电
(爱你)
他闭上嘴。他们离婚。他还会爱她吗?这似乎有点不正常。即使他知道自己还爱她,他还有权利这说吗?
“真很遗憾。”他对她说。
“也是,莫特。非常非常遗憾。”她又哭起来。现在他可以听到有个人——个女人,可能是伊莎贝尔·福汀——在安慰她。
“睡会儿,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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