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也不想去。如果可能
话，想亲自对付他。”
“这家伙听起来不太好惹，莫特。”
“杀猫和杀人相差太远
。”莫特说，“想也许比戴夫更能对付他。”
“
“看上去怎
样？”
“什东西看上去怎样？”格雷格回答。莫特身体畏缩
下……但如果他必须从任何人那里听到这个消息，他倒是很乐意从格雷格·卡斯泰尔斯那儿听说。格雷格是个和蔼可亲长发嬉皮士，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之后不久，他皈依某个相当隐晦宗教派别……也许是叫斯韦登伯格教派。他有个妻子和两个孩子，个七岁，个五岁。据莫特所知，他们全家都像格雷格样慵懒。你已经习惯这个男人始终如微笑，以至于偶尔没看到这种笑，就觉得他像没穿衣服。
“那糟糕，嗯？”
“是。”格雷格简单地说，“那火定像火箭样，噌下就烧上去。真很抱歉，伙计。”
“谢谢你。现在就过去，格雷格。是从麦坎尼克佛斯打来。不在时候你能帮个忙吗？”
话，他想。去德瑞镇途中至少得打两个电话。个打给格雷格·卡斯泰尔斯，个打给赫伯·克里克莫尔。如果七点离开话，从这里打就太早，不过可以用奥古斯塔收费站付费电话……
他翻个身，心想今晚要熬很长时间才能睡着……然后，睡眠像平滑黑色波浪样在他身上翻滚，如果有人在他睡觉时候窥视他，他也不会知道。
16
闹钟在六点十五分吵醒他。他花半个小时把胖胖埋在房子和湖之间沙地上，到七点，他像计划那样出发。他在公路上开十英里，前往“大城市”梅卡尼克福尔斯。这里有家九七〇年已经关闭纺织厂，有五千居民，还有二十三号公路以及七号公路十字路口黄色信号灯。这时他发现自己老别克没油。他开进比尔雪佛龙加油站时，禁不住骂自己在出发前没有检查油量表……如果他已经过麦坎尼克佛斯，又没注意到油量表数字已经很低，那他可能得走好长段路，和艾米这次会面也会迟到很久。
加油站工作人员正尝试把别克车无底洞灌满时，他走向墙上付费电话。他从左后口袋里掏出破旧通讯录，拨打格雷格·卡斯泰尔斯电话。他觉得这早能逮住格雷格，他是对。
“如果你说指是木瓦话，想它们就要送过来……”
“不，不是木瓦。别东西。前两三天有个家伙直在烦。个疯子。他说六七年前偷他写篇故事。告诉他，在他声称自己写这个故事之前，已经写好自己版本，并告诉他可以证明这点，他听以后勃然大怒。有点希望不要再见到他，但运气不好。昨晚，在沙发上睡觉时，他杀猫。”
“胖胖吗？”格雷格听起来有点吃惊，这种反应相当于其他人大吃惊，“他杀胖胖？”
“你说对。”
“你跟戴夫·纽瑟姆谈过吗？”
“喂？”
“嗨，格雷格……是莫特·雷尼。”
“嗨，莫特。猜你在德瑞遇到麻烦，是吧？”
“是。”莫特说，“新闻上有吗？”
“第五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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