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可能以后会有。雷尼先生,你在塔什莫尔电话号码没有登记吗?”
“没有。”他给埃文斯写下电话号码,“如果能帮上忙,请与联系。”
“会。”埃文斯站起来,伸出手,“这总是件令人讨厌事。很遗憾你们俩经历这切。”
他们和周围人握手,然后离开,留下斯特里克和埃文斯去写报告。点多钟,泰德问莫特是否愿意和他和艾米起吃午饭。莫特摇摇头。
“想回去写点东西,看看能不能暂时忘掉这切。”他觉得自己也许真能写作。这并不奇怪。在艰难时期——直到离婚之前(那似乎是违
为自己已经掌握损失规模。他错。
看着电脑打出来冷冰冰字,莫特想,如果有人把堪萨斯街九十二号房子里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撒在整个街区,让全世界人都盯着看,他也不会更加难过。他无法相信所有这些已经烧没东西自己居然都忘。
七件主要电器。四台电视机,其中台有录像剪辑装置。斯波德瓷器,还有艾米买件美国早期真品家具。他们卧室里古董衣橱标价万四千美元。他们没有认真地搞艺术收藏,但他们都会欣赏,他们损失十二件原创艺术品,它们价值是两万两千美元,但莫特并不关心值多少美元;他在想N.C.怀斯画两个男孩乘小船出海精美画作。画上是下雨时男孩们穿着雨衣雨靴,咧嘴大笑。莫特曾经很喜欢那幅画,现在它没。还有沃特福德玻璃器皿。车库里运动器材……滑雪板、十速自行车和旧城独木舟。清单上列出艾米三件皮衣。他看见艾米在海狸皮和貂皮旁边做小小标记……显然还在……但她没有勾选那件狐皮短大衣。那是件秋天穿又暖和又时髦外套,火灾发生时,那件外套直挂在衣橱里。他记得六七年前送她那件外套作为生日礼物。现在这件外套已经不存在。他星特朗望远镜没。艾米妈妈在他们结婚时送给他们大拼图被子也没。艾米母亲已经去世,那床被子也灰飞烟灭,被风吹散。
最糟糕,至少对莫特来说,是第二栏中间那些东西。同样不是美元价值损失让他心痛。上面写是百二十四瓶红酒,价值四千九百美元。酒是他们俩都喜欢东西。他们并不贪杯,但他们起打造地下室小酒窖,起存这些酒,偶尔还起喝几瓶酒。
“连酒也没。”他对埃文斯说,“甚至酒都没。”
埃文斯奇怪地看他眼,露出无法理解眼神,然后点点头。他说:“酒窖本身没有着火,因为酒窖里燃料油很少,也没有发生爆炸。但里面温度很高,大多数瓶子都爆。少数没有……嗯,对葡萄酒解不多,但怀疑剩下是否还适合喝。也许错。”
“你没说错。”艾米说着颗泪珠从她脸颊上滚落下来,她心不在焉地擦掉。
埃文斯把手帕递给她。她摇摇头,又和莫特起弯腰清点。
十分钟后他们点完。他们在正确地方签名,斯特里克为他们签名作连署。泰德·米尔纳片刻之后出现,就好像他直在某个隐秘监视屏幕上直观看整件事。
“还有别事吗?”莫特问埃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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