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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午夜禁语 > 第四章

第四章(1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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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还好。”

她笑着揪揪他耳朵。莫特想知道,如果他去咬那只揪耳朵折磨他手,她会说些什,那些穿着橄榄色工作服大个子会说些什。他对自己被这个想法强烈地吸引感到有点吃惊。他们都在说他和艾米吗?些说她不知道自己嫁个好人,其他人说可怜女人终

“谢谢。”

她送上面包、咖啡和橙汁时,她压低声音说:“听说你们离婚很抱歉。”

莫特用只手几乎稳稳地把咖啡举到嘴边:“谢谢,格尔达。”

“你自己个人有好好过吧?”

“嗯……尽量。”

31

别克车烟灰缸被拉开,里面有两个烟屁股。未经过滤烟屁股。莫特用指甲挑出其中段,脸上露出扭曲而厌恶表情,肯定是舒特抽佩尔美尔牌香烟。果然是。

他转动钥匙,引擎立刻发动。莫特出来时候并没有听到车子发出滴答滴答、砰砰作响声音,但发动引擎好像是暖。舒特帽子现在后车厢里。莫特带着对烟头厌恶把帽子捡起来,手指只抓住点点帽檐。帽子下面什也没有,里面只有条很旧、汗渍斑斑帽内带。不过,帽子还有另外种气味,种比汗液更刺鼻、更浓烈气味。莫特模模糊糊地认出这气味,但说不上来是什。也许他之后会想到。他把帽子放在别克车后座上,然后想起小时后他就会看到格雷格和汤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想让他们看到这顶帽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有这种感觉,但今天早上,跟着自己直觉走似乎比质疑直觉更妥当。于是,他把帽子放进后备厢,朝城里开去。

32

在去鲍伊路上,他又经过汤姆家。汤姆车已经不在车道上。这让莫特时感到紧张,然后他认为这是个好兆头,而不是坏兆头——汤姆定已经开始工作,或者他自己去鲍伊店——汤姆是个鳏夫,他经常在鲍伊那家店午餐柜台解决三餐。

“因为你看起来有点憔悴。”

“有时候晚上很难入睡。还不习惯安静吧。”

“胡说……这是因为你还不习惯个人睡。但个男人不会仅仅因为他女人不懂珍惜,就要永远独自入睡。莫特。希望你不介意这样跟你说话。”

点也不。”但是他很介意。他觉得格尔达·鲍伊扮演安·兰德斯给他做心理咨询很糟糕。

“可你是这个镇上唯名作家。”

塔什莫尔公共工程局大部分人都站在柜台边,边喝着咖啡,边谈论着即将到来猎鹿季,但汤姆不在。

(汤姆死,舒特杀他,你猜他用是谁车。)

“莫特·雷尼!”格尔达·鲍伊用她那总是沙哑得不叫喊向他打招呼。她是个高个子女人,头栗色鬈发,胸部丰满。“老久没见你!最近有没有写什好书?”

“尽量,”莫特说,“可不可以给做你特制煎蛋卷?”

“不行,才怪!”格尔达笑起来,表示她只是在开玩笑。穿着橄榄色工作服公共工程局成员们也跟着她起笑起来。莫特想要把像电影里警探哈里[37]样在花呢运动服里藏着大枪。然后砰,砰,砰,砰,也许这里就没这吵闹。“马上就来,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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