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当然可以。”舒特说,他说话语气比刚才温和些,“唯问题是,你也开始吓到。不太明白你意思。”
莫特沉默。
“这挺有趣。”舒特用种奇怪、沉思语气说,“如果们真在不同时间,不同地方写出同样故事。”
“也有过这样想法。”
“是吗?”
以前他还在那间他学会忍住狂笑教会学校上学时候,他看见个男孩把别针插进只甲虫里,那只被扎着甲虫直在他桌子上扭动,动弹不得,奄奄息。当时,莫特感到悲伤和恐惧。现在,他明白。现在他只想对舒特做同样事情。那个疯狂男人。
“不可能有什杂志。”舒特最后说,“里面不可能登那篇故事。那个故事是!”
莫特能听出那个男人声音里痛苦。真正痛苦。这让他很高兴。别针插好。舒特在上面扭来扭去。
“明天十点就到。”莫特说,“或者联邦快递会把东西直接丢在塔什莫尔。会很高兴在那儿见到你。你可以看看。你看多久都行,你这该死疯子。”
“不去那儿。”舒特又停顿下,说,“去你房子。”
。
莫特把电话从耳朵上垂下来,正把它放回机座时,舒特微弱而遥远,几乎听不见声音说:“现在……?”
莫特把电话放回耳边,感觉电话似乎有八百磅重。“什?”他问,“还以为你挂。”
“你有吗?你有这本所谓杂志?现在?”他觉得舒特第次听起来很沮丧。不安和不确定。
“没有。”莫特说。
“打消这个念头。太多巧合。如果情节相同还有可能,那是回事。但是写方式样?措辞还该死样?”
“嗯哼。”舒特说,“
“算吧。拿《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那期给你看时候,想找个地方,如果你发疯要乱来,可以大喊救命。”
“你按说去做。”舒特说。他声音听起来镇定多……但是莫特认为舒特甚至连他之前半淡定都没有。“如果你不这做,就把你送进缅因州监狱,罪名是谋杀。”
“别逗笑。”但莫特觉得他肠子又开始打结。
“用很多你不知道方式把你和那两个人联系在起。”舒特说,“你还撒不少聪明谎。雷尼先生,如果消失,你就会发现自己站在那里,头套在绳套里,脚踩在油上。”
“你吓不倒。”
“哼,说吧!”舒特说,听起来如释重负,“想你终于准备说……”
“联邦快递寄过来。”莫特打断他话,“明天十点前会送到邮局。”
“寄过来什?”舒特问,“旧且字迹模糊复印件?”
“不是。”莫特有种强烈而不可否认感觉是,舒特被他话镇住。他真突破舒特防线,狠狠地打他下,让他难受。有好会儿,舒特声音听起来几乎是害怕,莫特却又生气又高兴。“是整本杂志,真正杂志。”
又是阵长时间沉默,但这次莫特把电话紧紧地贴在耳朵上。舒特还在。突然之间,那篇故事又成焦点,那篇故事和对剽窃指控。舒特把他当成个该死大学生,这就是问题所在,也许舒特最终得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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