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
做到
？就像从电视上订购罗杰·惠特克录音带
样简单。舒特去
汤姆·格林利夫房子，但不是开他旅行车——哦，不，那就太像做广告，所有人都知道。他把车停在莫特·雷尼车道上，或者停在房子侧。他开着别克去汤姆家。迫使汤姆打电话给格雷格。也许把格雷格从床上叫起来，但是格雷格脑子里想着汤姆，所以就匆匆赶过去。然后，舒特强迫汤姆打电话给桑尼，告诉桑尼他感觉不太舒服，不能来上班。舒特用把螺丝刀顶着老汤姆咽喉，说如果汤姆不照办，就要他老命。汤姆把话说得很好……即使是不太聪明、刚起床桑尼也意识到汤姆声音和平时不样。舒特用螺丝刀杀汤姆。格雷格赶到时候，舒特用螺丝刀——或者类似东西——杀他。然后……
你简直疯。这只是对最坏情况想象而已，要反复记住：仅……此……而……已。
这很合理，但并没有说服他。那想法不像切斯特菲尔德长沙发，没法令人满足。
莫特飞快地穿过楼下屋子，用力地拽着头发。
那汤姆越野吉普车和格雷格漫游者呢？加上别克，你会想到三辆车——四辆车，如果你算上舒特福特车，但舒特只是个人。
“谢谢。也向……”赫伯突然停住，莫特几乎能看见他咬着嘴唇。分开真是令人很难适应。听说截肢者仍然能感觉到已经不存在肢体。“……你自己问好。”他最后说。
“
明白。”莫特说，“赫伯特[39]，保重。”
他慢慢地走到露天平台上，俯视着湖面。今天湖上没有船。无论发生什事，都能抢先步。可以给他看那该死杂志。可能还是无法让他服气……但话说回来，也不定。毕竟，他是个疯子，你永远不知道疯子会做什，不会做什。他们魅力就在于切都是不确定，切皆有可能。
他想，甚至有可能格雷格还在家里——他可能忘记他们在教区会堂会面，或者出现些与这件事完全无关事情。莫特突然感到充满希望，他走到电话旁，拨格雷格号码。电话铃响三声，他想起周前格雷格说他妻子和孩子们要去岳父母家呆段时间。他说梅根明年就要上学，他们要想出去走动就更难。
所以格雷格单独在家。
些人说说这事。觉得这很重要，莫特。真这觉得。”
“好。”
“还有别事吗？”
“没有……但真是非常感谢。你救命。”也许，他想，这不仅仅是种比喻。
“很乐意能帮上忙。请记住，在小城镇，联邦快递通常会直接送到当地邮局。好吧？”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已经受够。
他再次来到电话旁时，从抽屉里拿出电话簿，开始寻找镇上警察电话号码。突然他停下来。
其中辆就是别克，
（帽子）
像汤姆·格林利夫。
（汽车）
年轻丈夫和年老鳏夫。
（钥匙）
“记住。”
“新书怎样？真直想问问。”
“非常好！”莫特衷心地喊道。
“嗯，好。把这个家伙甩掉，赶紧开始写。工作能拯救许多像你这样人，莫特。”
“知道。向你爱人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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