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感觉到从里面出来邪恶。”伊露希普斯说,她声音非常怪异,同《麦克白》中扮演女巫高中女生样可笑,但不知怎,这并不好笑,“毁它,梅里尔先生。在可怕事情发生之前。在……也许,你会注意到只是说也许——它会毁你。”
“好,好。”“老爹”说,他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感到有点不安,心里很不高兴,“你说得有点过分。想说是,这只是台照相机。”
伊露希普斯·迪尔平静地说:“几年前把可怜柯莱特·西米诺眼睛弄瞎那块小板子……也只不过是块纤维板。”
“至少要等到那些愚蠢、愚蠢、愚蠢人去染指时,才会唤醒它。”
似乎没什可说。“老爹”拿起相机——不过他是小心翼翼地拿起相机带子,没有碰到相机本身,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演给这两个老家伙看——然后站起来。
他大声说话可怕想法只持续瞬间。不过,后来晚上他失眠,听到楼下时钟困倦地沙沙作响时(而凯文·德莱文拍立得相机则蛰伏在工作台锁着抽屉里,毫无睡意),他觉得当时那刻似乎要更长。在那些不眠之夜,他有时会发现自己真希望当初说过这句话,怀疑自己是不是疯。
当时他靠着狡诈本能,迅速用几近高雅姿态回应,保护他自己。把普斯姐妹怒骂通会给他感到极大满足,但不幸是,这种满足是短暂。如果他拍她们马屁——这正是她们预期,因为她们这辈子直都被人拍马屁(但这也没让她们显得年轻些)——“老爹”也许还能再卖给她们三四千美元伪造幽灵照片,如果她们中人或两人没有因为肺癌死掉话。毕竟两姐妹已经得肺癌几十年。
反正“老爹”还有其他“疯帽匠”,虽然没有他去见塞德瑞克·麦卡蒂那天想象那多,但还是有。他查看下,发现有两人已经去世,另人目前正在北加州个豪华度假地学习编织篮子。那里专为那些极其富有人服务,而那些人碰巧也疯得无可救药。
“实际上,”他说,“把相机拿出来,是好让你们看看。想说是,”他注意到她们惊愕表情,急忙接着说,“知道你们两位女士在这方面经验丰富。”
惊恐变成喜悦。姐妹俩交换下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眼神,“老爹”发现自己真希望能在她们那该死几包骆驼牌香烟上洒上烧烤打火机用燃料,然后塞进她们身体里,再点燃根火柴。她们会抽,没错。她们会像堵住烟囱样冒烟,这就是他想说。
“好吧,你们是专家。”他说。两个老妇人互相看看,露出得意神色。
没错,得走。离开是最好答案……至少现在是这样。但他还没有放弃。肯定每个人都
“想说是,应该如何处理这台相机,你们可能会给些建议。”
“毁掉它。”伊露希普斯马上说。
“会用炸药炸掉它。”梅露希普斯说。
“首先用酸,然后用炸药。”伊露希普斯说。
“对,”梅露希普斯接着说完,“这东西很危险。你不用看那只狗就知道。”不过她还是看眼,她们都看,同样厌恶和恐惧表情掠过她们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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