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然后锁上。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挪到楼梯上。他只手抓着栏杆(栏杆本身并不太结实),另只手抓着那串挂在铁环上沉重钥匙。最后他登上楼,在身后关上门,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力气。然后他回到卧室上床,像往常样,没有注意到他躺下时闻到那股浓烈汗臭和老人味。他每个月第天都换床单,觉得这样就够。
现在睡不着,他想,然后又想:不,你会睡着,你会睡着,因为你能睡,你能睡,因为明天早上你就要拿大锤把那该死东西砸得粉碎,让事情就这样结束。
这个想法和睡眠同时到来,于是“老爹”在那天晚上剩下时间里没有做梦,睡得几乎没有动弹。当他醒来时候,他惊讶地听到楼下钟似乎都多敲声:不是七响而是八响。直到看到那光线以略微倾斜长方形射在地板和墙壁上,他才意识到那会儿确实是八点。他十年来第次睡过头。然后他想起前天晚上。现在白天回想起来,整个事件似乎不那奇怪。他差点昏倒吗?或者,这可能只是梦游人在被意外惊醒时出现自然虚弱感?
当然,就是这样,不是吗?丝明亮早晨阳光不会改变中心事实:他梦游,至少拍张照片;如果那里面还有胶卷话,他会拍下大堆照片。
“老爹”起床,穿好衣服,下楼,打算在喝完早上咖啡之前,先把那东西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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