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莱文确实想到
什
，没错。当时“老爹”着急下楼去拿最开始拍
拍立得照片，这样他们可以仔细看看狗脖子上东西，后来证实那东西是希尔达姨妈最新送给凯文蝶形领结，上面有只可能是啄木鸟。
们不妨和你
起去，当“老爹”提出拿照片时，凯文是这说，但“老爹”不是自己跳起来，像山雀样激动吗？用不分钟，那个老头就是这说，或者说类似话，事实上，德莱文先生知道自己几乎没有注意到他在说什或做什，因为他当时想再看遍那该死录像。还有个事实是：“老爹”甚至都无需在他们面前玩老套调包把戏。德莱文先生勉强愿意相信这个老东西，甭管他是不是快七十岁，很可能提前
凯文恭恭敬敬地看着他：“你怕？”
“是，继续。想明白你意思。”
“想说是，他为胶卷出钱，但不够，甚至都不到半。他是个吝啬鬼，爸爸。”
约翰·德莱文淡淡地笑笑：“他就是这样人，孩子。还是世界上最吝啬，这就是想说。继续说完。时间走得可是非常快。”
凯文瞥眼时钟。快八点。尽管他们俩都不知道，但“老爹”会在不到两分钟后醒来，开始做他早上要做事，而且“老爹”对早上这件事没什正确记忆。
”凯文急切地说，“你能不能听说？”
“好吧。是。在听。”
“记得是，他把相机递给……们在外面砸碎它，记得吗？”
“是。”
“当时朝取景窗里看看，里面会显示还能拍多少张。当时显示是三张，爸爸！它显示是三张！”
“好吧。”凯文说，“想说是，即使想买，也买不更多胶卷。买三套胶卷就花光所有钱。甚至还向梅根借块钱，所以也让她拍几张照片。”
“你们两个用光所有胶卷？张都不剩？”
“对！没错！他甚至说总共有五十八张！从拍完他想要所有照片到们去看他制作录像之间，再也没有买过胶卷。爸，把相机拿进去时候，它是空！取景窗上数字是零！看见，记得！所以如果是相机，为什们下楼时候取景器里显示有三张照片？”
“他不可能……”然后他父亲停住，他脸上出现种不同寻常阴郁奇怪表情，他意识到“老爹”可能做得出，而事实是：他，约翰·德莱文，不愿意相信“老爹”把相机调包；但过往痛苦经验显然还不足以预防自己犯蠢，“老爹”可能会瞒过他自己和他儿子眼睛。
“不可能什？你想到什，爸？你刚想到什！”
“呃，所以呢？”
“里面还有胶卷！有胶卷！知道，因为记得当砸烂相机时候，张闪亮黑色东西跳弹起来。先是弹到空中然后又飘落下来。”
“再说遍，那又怎样？”
“把相机给‘老爹’时候相机里没有胶卷！这就是‘那又怎样’。本来拍二十八张。他要再拍三十张，共五十八张。如果知道他在干什，可能会买更多胶卷，但也可能不会。那时候已经很害怕。
“是。也有点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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