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琴觉得非常气恼,伸手按删除键。
但是盛方庭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意义,他每个步骤几乎都经过精心考虑,她除配合,几乎没有其他选择。舒琴在回公司路上就已经想好办法,把这个人当作外部招聘,直接通知谈静来面试,走个过场就行。
谈静倒还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好运气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只是在纠结孙平手术事情。聂宇晟将各种风险列得清清楚楚,正因为太清楚,所以她每看遍,都觉得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拿个主意,到底是能够救孩子,还是会害孩子。
她越看越觉得难以决定,最后终于下决心,给聂宇晟打个电话,有些太专业问题她实在看不懂,这样重要事情,她不能不想办法弄懂每个细节。虽然聂宇晟可怕,可是作为个母亲,她不能不明不白地放弃任何个给孩子治病机会,哪怕聂宇晟是洪水猛兽,她也不能不打这个电话。她站在街边公用电话亭,手心里直冒汗,就像第次打电话给聂宇晟。
那时候她刚刚才升到十四中高中部,他已经念大。在很长段时间里,他们主要联络方式都是通信。因为聂宇晟也是十四中毕业,而且品学兼优,谈家妈妈倒是挺乐意女儿向这样个榜样学习。他们在信中谈都是学习,他写信来,用英文,告诉她些大学里事,鼓励她好好学习,考上重点大学。她写信去,也用英文,他会把她错误单词或语法改正,因为她想考外语学院,而当年他高考,外语拿到满分。她从高中开始住校,学校管得非常严,寝室里也没有装电话。那时候手机并不普遍,只有家庭条件非常好女生,才会有手机那奢侈东西,谈静自然是没有,所以聂宇晟给
不会过问这种小事,但公司人多嘴杂,难免会走漏风声。如果传到邹总耳朵里去,怕事情会走样。”
她这是在提醒他,即使她帮着他瞒天过海,但是不定谁会到老总面前多嘴,到时候事情旦露馅,后患无穷。
“所以想请你帮忙。”盛方庭说,“这个人能力没有问题,缺少就是个毕业证。邹总如果问起,会向他解释,正因为公司人多嘴杂,所以希望在流程上,你能够帮个忙。”
他话说得很委婉,舒琴明白他意思就是自己睁只眼闭只眼,让他把这个人招去当助理,而且最好不要太细究这个人履历,毕竟把个店员调到助理岗位是件太出格事情,何况这个店员还没有本科文凭。虽然他会在老总面前力承担,但是舒琴禁不住好奇,想到底是什样个人,能让盛方庭这样大费周章。企划部是要害部门,盛方庭当然需要安插自己亲信,但犯不着为安插个亲信,把这多把柄递到明里暗里敌人手中。他已经是职场老手,这道理想必深知。
不过他既然提出这样请求,她当然必须得全力以赴。
“当然可以。只要邹总那里不会有问题,这里当然也不会有问题。”
盛方庭很客气地说:“谢谢!”
舒琴目光闪,没有再说任何话。
在回去路上,她才发条短信,问盛方庭:“为什要大费周折把这个人调到公司来。”
过许久她才接到盛方庭回复,只有四个字:“工作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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