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啊太子爷,人家都把你当下任董事长接班人看待,人家当然会问你对他提出方案意见。你还叫人家看着办,遇上你这种老板,职业经理人也倒霉。”
“只是替父亲打个电话给他……”
“人家都当你太子监国,你还蒙在鼓里呢。”
“父亲说过,他不会勉强接手他那摊事。”
“那你打算把整个东远集团怎办?他们是上市公司,说句不该说,伯父若是有个万,所有股权归你继承,到那天,你打算怎办?你对全体股东说,不懂,也不打算管,你们看着办吧。”
聂宇晟没觉得这是什大事,看看时间不算太晚,就给那位东远房地产蒋总打个电话,转达聂东远意思。蒋总在电话里很客气,答应明天就召开紧急会议,通知全国分公司会同乙方起,督促施工单位清查工地,规范制度,搞个安全月竞争。说完公事,又照例问问聂东远病情,安慰聂宇晟几句,这才挂电话。
聂宇晟离开医院时候,已经是病房熄灯时间。在车上,舒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聂宇晟觉得莫名其妙,问:“你笑什?”
“笑啊,你是孙悟空,你怎样都翻不出如来佛掌心。”
“你是说父亲?”
“是啊。”舒琴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叫你打电话,你就打电话,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是以什样身份在打九九藏书电话?”
办:是打电话给房地产蒋总,让他跟乙方施工单位,把工地管理规范再强调下;二是打电话给张秘书,让他到医院来,把这孩子医疗费给交。”
自从他病后,他偶尔也支使聂宇晟做点事情,大部分是像这样小事,聂宇晟于是说:“蒋总电话没有。”
“张秘书那里有,你先打给他。”
张秘书是多机灵人,接到聂宇晟电话,连夜到医院来,代表聂东远个人先捐十万给那受伤孩子,打到医院账户做住院押金,还说后续费用将由东远集团慈善基金负责,实报实销。孩子家长只差千恩万谢,聂宇晟见不得那种场面,早就回避到边,压根就没有露面,至于聂东远,当然更不会露面。
不过张秘书办完这件事之后,还是去聂东远病房找到聂宇晟,将份通讯录交给他:“这是集团下属所有公司老总联络方式,还有集团总部高层和中层管理人员通讯录。”
“乐观地来讲,起码几年内不会发生这
“还能有什身份,不就是他儿子。”
“猜……那个蒋总肯定对你很客气。”
“父亲下属,直都对很客气。”
“今天晚上可不样,难道你不觉得他特别客气吗?”
聂宇晟终于想想,说:“特别客气倒没有,不过他说要搞个什全国各分公司工地安全竞争月,问觉得怎样,对他们那行窍不通,压根不知道他为什要问意见,只说你们看着办吧。”
“给这个做什?”
“聂先生病着,又住在这医院里,有时候不在他身边,他要打个电话什,肯定找你比较方便。”
“好吧。”聂宇晟没当回事,就把那通讯录收下。
“还有,聂先生说要给蒋总打电话,您别忘。”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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