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聂东远就驾着车扬长而去,把谢知云个人留在深夜海滩上。
谢知云那天晚上是个人走回去,谁也不知道她个人在公路上走有多久。在最后篇日记里,她写道:“确实是个愚蠢女人,才会做出这愚蠢事情。真没有颜面再活在这个世上。”
没
东远于是开车送她回家。
回家路上,经过海滩旁新修段公路,那里非常偏远冷僻,很少有经过行人和车辆。聂东远或许是心血来潮,或许是蓄谋已久,他把车开下公路,冲到海滩上。
谢知云在日记里关于海滩上发生事情记载是空白,过周后她才轻描淡写地写道聂东远为向她道歉,在香港买套房子,据说是想要送给她,被她拒绝。
此后谢知云日记只有个主题,那就是复仇。她想过很多方式,觉得都不太痛快。聂东远很喜欢她,她却拿不准这种喜欢是真心,还是觉得时征服欲得到满足。所以她对聂东远永远是若即若离,她对聂东远憎恶里夹杂着对自己奇怪怨恨,这个人八成是杀害自己丈夫真凶,她却跟他周旋,对个思想传统女性而言,这种负担太沉重。
她第次心脏病发,是在聂家。聂宇晟把她送进医院,那时候,也是谈静第次见到聂宇晟。
她有很多事情瞒着女儿,对于谈静跟聂宇晟接近,她没有太过于阻止。聂东远生性狡诈多疑,而且谈静还小,谢知云觉得女儿与聂宇晟相识是偶然,她压根都不曾想过,女儿会跟聂宇晟有什特别交往。再加上,她是真心喜欢聂宇晟这孩子,她觉得他聪明又懂事,而且幼年丧母,非常可怜。
在矛盾中,聂东远带她去次香港,就在香港,他很坦白地对她说,他不太可能跟她结婚,但是物质上,他会尽量满足她。从香港回来后,谢知云就不接聂东远电话,而且辞掉聂家那份兼职。
很长段时间里,聂东远都表现得不以为然,他认为谢知云这种做法可能是逼婚。他于是告诉谢知云,以前也有女人干过这种蠢事,下场就是他当机立断结束这段关系。谢知云没有理会他,甚至将他所有联络视为骚扰,这才令聂东远困惑起来,或许是那习惯呼风唤雨说不二自尊心作祟,他频频地要求跟谢知云再谈次,都被谢知云拒绝。有次半夜,他甚至冒险到谢家楼下才给谢知云打电话,那天正好是周日,谈静没住校在家里,谢知云怕惊动女儿,找个缘故下楼去,聂东远这才得到次跟谢知云谈话机会。
这次谈话仍旧是在空无人海滩上,谢知云不堪聂东远纠缠,向他坦白。自己丈夫是保管老三厂饮料配方技术员,她之所以到聂家教钢琴,起初也没安什好心,不管他是不是当年主使袁家福肇事那个人,她都不打算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谢知云关于这次谈话记录非常详细,连对聂东远神态描写都栩栩如生。聂东远当时冷笑声,说:“是啊,就是当年为配方杀掉你丈夫人。你没安什好心,就更没安什好心,你以为真喜欢你吗?就是玩玩你罢。就你这蠢女人,丈夫被人害死,你自己还被白玩这久,你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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