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对不起你……”
“算算。”舒琴说,“你借钱也是为这事吧?那可要收高息,你借十二万,不管你什时候还,都得还十五万。”
“还你二十都可以。”聂宇晟完全心不在焉,“有个基金是T+2,明天就可以赎出来还给你。”
“别价啊,既然你都欠这大个人情,当然要欠得久点,才比较划算。”舒琴说,“你那董事长爸爸呢,他是什打算?”
“他说切交给律师去办,何况现在对方也打算请律师。”
交往,作为个知己和女朋友,舒琴都是非常合格。他只觉得对不起她。
聂宇晟原原本本将事情告诉舒琴,他叙述凌乱而没有条理,可是大致情况也断断续续说清楚。舒琴听得几次瞪大眼睛,直到他把这两天发生事全都说完,舒琴才惊叹似说句:“天啊!”
聂宇晟低头,呷口咖啡,只觉得又苦又涩。
“这孩子都七岁,你从来不知道?”舒琴挺同情似,“你这前女友,到底为什要跟你分手,她个人把孩子拉扯这大,就问你要百万?”
“现在她说不要钱,她要监护权。下午时候变卦,说明天会有律师来跟们谈。”
“这办法才是最冷静、最理智处理。”舒琴说,“你别愁,有你那董事长爸爸在,天都塌不下来。”
“她为什要这样对?”
舒琴同情地看着他,说:“这个给不你答案,你只能去问她。不过你也别纠结,这种事也不是人人都遇得上。你遇上,你认栽得。不过同意跟你分手,你这前女友,辈子算是扎在你心里,自问没那个本事把她从你心里拔出来,何况现在还加上个孩子。”
“舒琴,你也是女人,你说女人遇上这种事,到底是怎想?”
舒琴斩钉截铁地说:“别问,不是那样女人。”
“作为个女人,觉得她不舍得孩子是正常。”舒琴说,“换才不会向你要百万呢,太便宜你们这些男人,七年啊,七年心血啊,这孩子还有心脏病,当妈得操多少心?着多少急?受多少累?换成是话,早就哭死。百万,太便宜,要是话,开口就问你要半家产……不过你没钱,但是你那董事长爸爸有钱……”
聂宇晟苦笑声,说:“都快愁死,你还是给点有用建议吧。”
“这种建议可给不出来。”舒琴脸幸灾乐祸,“人家现在把心肝宝贝攥在手里,人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就等着她漫天要价吧。”
“她不是那样人。”
舒琴瞥聂宇晟眼:“你都为这事要跟分手,干吗还找给建议?你真当是好欺负!这感情损失怎算?你才要求当你女朋友,还没半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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