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萌把头慢慢偏开,努
现在她就觉得自己是那条鱼,被快刀刀刀斩成薄片,然后掺上酱油和芥末,片片被人吞下去。痛,痛极。可是手被周衍照拿毛巾捆住,指头只能无力抠着床单,她出身冷汗,周衍照却仍旧清醒不得,慢慢炮制着她:“怎?难受啊?苦着张脸,卖笑卖笑,出来卖,就记得要笑,不然话,男人凭什给钱给你?”
她痛得连诗词歌赋都背不出来,只能喃喃在心里念“妈妈”,仿佛那两个字是魔咒,念千遍,念万遍,就可以止痛似。念到最后,其实是半昏阙状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喃喃念着什,就知道周衍照冷笑脸,恍惚在眼前晃过去,晃过来,到最后,她是真昏。
她只晕片刻,就被周衍照打着脸拍醒:“周小萌!”
她有些惨淡笑笑,周衍照没想到她这时候还笑得出来,本来额头上就肿着个包,刚才又撞在床头柱子上,额头上片红印,脸色却是惨白,看上去这个笑并不像是笑,倒像是哭似。他听她喃喃说:“哥哥……不管你信不信,真……喜欢过你……”
周衍照听见这句话,不知道为什更觉得恨意勃发,狠狠挺身,周小萌疼得身子哆嗦,弓着腰像虾米似,又开始喃喃念叨。周衍照有时候知道她在说什,都是些很奇怪东西,有时候是课本上课文,有时候是诗,有时候是别他没听说过东西,大部分时间她并不念出声,可是有时候她昏头,也会有句半句从唇际轻轻吐出来,就像是念经。
他想起第次,她都没有哭,只是被吓住,直到最后结束,她仿佛才明白发生什,慢慢拉过床单,掩住自己身体,直缩直缩,缩到床角去,垂着脑袋,像是个被弄坏破娃娃,瑟瑟发抖。周衍照当时就想,只要她哭,就给她两巴掌。可是她最后也没哭,就是轻轻叫声“周衍照。”
那是她第次也是最后次叫他名字,起初时候她也闹过,不声不响,趁着他睡着,拿着剪子刀子,冰冷锋刃就搁在他脖子上,逼着他放她和她妈妈走。而他只是轻声笑:“走到哪儿去?周小萌,你只管捅刀,没等你迈出这间房,你就被打成马蜂窝,信不信?知道你不想活,不过你死,*尸首,可保不齐有人不糟蹋。”
周小萌眼睛瞪得圆圆,瞳孔急剧收缩,眼底映着他影子,他见过很多次绝望濒死人,就像是这样子,他还真担心她哪天就从楼上跳下去,又或者,会时想不开割开她自己动脉。可是没有,最后周小萌接受现实,她甚至仍旧叫他哥哥。
说实话,周小萌每次在床上叫他哥哥时候,他会觉得很亢奋,这种亢奋和感情无关,只是和*有关。周小萌是他妹妹,虽然没有血缘,但从小起长大,令他觉得有种*似错觉。男人都会有些奇怪遐想,所以有时候周小萌挺能让他觉得满足。
但任何次,都不似今晚这般餍足,最后他觉得自己都快要丧失理智,次比次冲击得更用力。周小萌手无力搭在他身上,双眼微垂,终于等到周衍照重重喘口气,咕哝句什,她只听清似乎是“凌希”两个字,他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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