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致说：“十哥是道上
大英雄、大老板。”
“得啦，想追
妹妹，也不用拍马屁。”周衍照仍旧是满面笑容，似乎心情甚好：“即使是捞偏门，打打杀杀，那是幼儿园小朋友才玩游戏。从古至今，挣钱靠是什
？是行人所不能
萧思致露出很好奇样子：“十哥想让去办什事？”
“其实也没什，送笔钱去给个人。”周衍照说：“只是要走
趟泰国。”
萧思致挠
挠头发，问：“多少钱？”
“八百万。”周衍照含笑：“美金。”
萧思致说：“这大笔钱，怎带出境？”
看周衍照个人捧着香站在佛前，倒是十分虔诚模样。也不知道站多久，周衍照才将香插入香炉中，然后跪拜再三，这才起身，转过身看到萧思致，也不跟他打招呼，只说：“来，上柱香。”
萧思致依言捧香，却没有下拜，只说：“十哥，不信这个。”
“信不信也只是个念想罢。”周衍照凝视着佛龛中低垂慈眉善目菩萨，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们捞偏门，若是信因果报应，早就该死万回。”
萧思致不解：“那十哥还拜？”
周衍照显得意兴阑珊：“说你也不懂。走吧，们去后堂喝茶，这里方丈藏有上好佛茶。”
“所以只能偷渡。”周衍照说：“到边境之后，会有人接应你，等过边境，泰国那边也会有人来接你。你放心，叫你送不是什赃款，也不是货款，只是去年手头紧，找人借笔钱，这时候连本带息还给他。们这行，只收现金，所以只得你跑趟。”
“怕办不好，误十哥事。”
周衍照笑笑：“你要不愿意也没关系。”
“不是，真不是。”萧思致讷讷：“这大笔钱，只是怕自己弄丢，或者路上出什意外，耽搁十哥事，就没脸见十哥，更没脸见小萌……”
周衍照放声大笑，似乎挺畅怀样子。他手指轻叩着茶船，问萧思致：“你知道是做什吗？”
周衍照显然是来惯，地势极熟，带他走进后院月洞门，旁边还放块“游客止步”告示牌，原来月洞门后是片禅房，小光就站在滴水檐下，朝他们微微点点头。旁边有个保镖拿着只盘子，里面是萧思致手机钱包等物，显然没查出什来。此时看到他们，保镖就将盘子递过来。萧思致拿起钥匙钱包放回兜里，周衍照倒有兴趣，拿起他手机看看，未解锁屏幕上壁纸就是周小萌照片，周衍照看看照片中她身上那排别针，挑挑眉，说：“像豪猪。”
萧思致“噗”下子笑，说：“也是这跟她说，结果她恼，不理。”
周衍照不冷不热笑着，将手机还给他，两个人进禅房，茶盘早就摆好，却并没有别人。两个人坐下来，周衍照开始洗杯，说：“其实也不为喝茶，就是为找个地方说话。搜你身也没别意思，是怕你带不该带东西。”
“十哥也太小心。”萧思致又赶紧补上句：“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
“没办法，最近风声太紧。”周衍照将闻香杯细细嗅过，漫不经心说：“有件事，得找个妥当人去办，又得是新面孔，所以才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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