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萌第次帮周衍照包扎伤口,还是在饼市街时候,那时候他胳膊上不知道被周彬礼拿什抽破皮,周衍照打架如同家常便饭,压根没把那点小伤当回事,天气又热,几天下来伤口就红肿化脓,周小萌看见只觉得触目惊心,于是定要小光找纱布和消炎药,替周衍照包扎起来,她那时候哪懂得什包扎,就是先按上消炎药粉,然后拿纱布胡乱缠几圈,最后还系个蝴蝶结。周衍照没说什,她自己倒觉得老大不好意思,讪讪地说:“蝴蝶结好看……”难得那时候周衍照心哄着她高兴,竟然附和:“蝴蝶结是挺好看!以后就系蝴蝶结。”
当时只引得她大发娇嗔:“哥哥你还想打架?!”
那时候他怎哄自己呢,她都已经忘,不过是几年前事,却遥远如前世。她想起来,就觉得有几分恍惚似,所以脸上露出种怅然若失表情。
周衍照却没搭她话岔,只是问她:“你怎知道孙凌希有问题?”
周小萌偏偏淘气:“不告诉你!”
等人走之后,周衍照才回过头来看周小萌,她被他扯进窗子时候太狼狈,膝盖上被碎玻璃划道,渗出血来,她随手扯床单角按着,可是血流如注,看着很可怕似。周衍照皱皱眉头,去浴室拿条毛巾扔给她,自己转身出门去,过会儿重新回来,手里拿正是止血药和纱布。
他处理伤口十分熟练,周小萌看他蹲在那里替自己包扎伤口,于是轻声问:“哥哥,你后悔吗?”
“有什可后悔?”周衍照会儿功夫就把伤口包扎好,扔下周小萌,走到窗户边去,把几片明晃晃玻璃碎片拔下来,那些玻璃反射着日光灯,映在他脸上闪,仿佛利刃寒光。
“有时候你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孙凌希想干什,你大约早就心里有数,所以才会将计就计。不过这个时候动手,哥哥就不怕蒋家反咬口?”
周衍照把碎玻璃片扔进洗手间里,走出来之后才冷冷反问:“在外头事,几时轮到你来过问。”
周衍照下什决心似,终于说:“下个星期你跟萧思致去泰国,去向四面佛还愿。他走趟缅甸,还挺可靠,人也还机灵。”
周小萌脸上笑意渐渐淡,最后才说:“四面佛那灵,还愿定要自己去。哥哥许愿,哥哥自己去还。”
周衍照难得语气温柔,伸手摸摸她头发,说:“听话!”
周小萌偏头就让过去,没有让他温热掌心
周小萌叹声气,说:“你不让问,到底是害呢,还是为好。”
周衍照不作声,将样东西扔在床上,冷笑问:“这是你装在孙凌希房里?”
周小萌拿起来看,果然是那个窃听器,不由“噗”得笑,说:“哥哥果然早就知道,可惜,也没听到什。”
“以后别再干这种事。”周衍照语气仍旧冷淡:“孙凌希很精明,如果当时被她发现,你打算怎解释?”
“这有什好解释,当然是哥哥替背黑祸。万被她发现,自然就是你放窃听器。”周小萌心情渐好似,缩在床角像猫儿样伸个懒腰,端详下自己包着纱布膝盖,说:“哥哥你都没替打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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