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什人都没有,直走回自己寝殿,才看到宫娥们。她们见,个个副目瞪口呆样子,竟然都差点儿忘向行礼。要知道她们全是永娘挑出来,个个都像永娘样,时时刻刻把规矩记得牢牢。
照照镜子,才晓得她们为什这样子。
简直像鬼样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嘴巴还肿着,李承鄞那个混蛋,果然把嘴都给啃肿。宫人们围上来给换衣服,重新替梳头,幸好没人敢问到底发生什事,若是让她们知道,就不用在东宫里混下去。正当怏怏时候,门外突然有人通传,说是李承鄞遣小黄门给送东西来。
这事很稀罕,她们也都晓得李承鄞不喜欢,从来没派人送东西给。
只觉得诡异,平常跟李承鄞吵架,他好几天都不会理,今天们狠狠打架,他竟然还派人送东西给,这也太诡异。
:”你说话算数?“”君子言,快马鞭。“好吧,把刀放下,闭上眼睛狠狠在他脸上咬下,直咬出个牙印儿,痛得他倒吸口凉气。亲完这下,正打算拿起刀子走人,他伸手就将拉回去,拉就拉到他怀里去。
竟然又啃嘴巴啊啊啊啊啊啊!
他啃好久才放开,被他啃得上气不接下气,嘴唇上火辣辣,这家伙肯定把嘴巴啃肿!
他伸出手指,摸摸嘴唇,说道:”这样才叫亲,知道?“真很想给他刀,如果不是担心两国交战,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白骨如山……于是硬生生忍住,咧咧嘴:”谢谢你教!“不用谢。”他无赖到底,“现在你会,该你亲。”
刚刚不是亲过!“气得跳起来,”说话不算数!“刚刚是亲你,不是你亲。”
不过也不会怕李承鄞。所以就说:“那叫他进来吧。”
遣来小黄门捧着只托盘,盘上盖着红绫,也看不出来下面是什。小黄门因为受李承鄞差遣,所以副宣旨派头,站在那里,本正经道:“殿下说,时性急扯坏太子妃衣带,很是过意不去,所以特意赔给太子妃对鸳鸯绦。殿下说,本来应当亲自替太子妃系上,不过适才太累,又出汗,怕再伤风,所以就不过来。殿下还说,今日之事他绝不会告诉旁人,请太子妃放心。”
只差没被气晕过去。宫人们有眼睛望着天,有望着地毯,有死命咬着嘴角,有紧紧绷着脸,有大约实在忍不住要笑,所以脸上皮肉都扭曲……总之没个人看,个个都装作什都没有听到。
李承鄞算你狠!你这叫不告诉别人?你这只差没有诏告天下!还故意说得这样……这样暧昧不堪!叫所有人不想歪都难!
连牙都要酸,才挤出个笑:“臣妾
为两国和平,忍!
揪着他衣襟学着他样子狠狠将他嘴巴啃起来,鸡大腿鸡大腿鸡大腿……就当是啃鸡大腿好!啃!啃!啃啃啃!
终于啃完撒手,发现他从脖子到耳朵根全是红,连眼睛里都泛着血丝,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又发烧?“没有!”他断然否认,“你可以走。”
整理好衣服,又拢拢头发,拿着刀,雄纠纠气昂昂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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