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为什突然这好心,也许脸上表情有点儿狐疑,他马上冷笑:”怎,怕毒死他?那还好。“连忙将药罐揣入怀中:”治好他再来谢你。“顾剑冷笑声,说道:”不用谢,可没安好心。等你治好他,便去剑杀他,从来不杀没有丝毫抵抗之力人,等他伤好,便是他送命之时。“冲他扮个鬼脸:”知道你不会啦,等他伤好,定请你喝酒。“顾剑并没有再跟纠缠,长袖拂,转身就走。
话虽这说,但还是把那瓶药拿给御医看过,他们把药挑出来闻闻,看看,都不晓得那是什东西,也不敢给李承鄞用。犹豫半天,避着人把那些药先挑点儿敷在自己胳膊上,除有点儿凉凉,倒没别感觉。第二天起床把药洗去,皮肤光洁,看不出任何问题。觉得放心些,这个顾剑武功这高,绝世高人总有些灵丹妙药,说不定这药还真是什好东西。到第二天,趁人不备,就悄悄将那些药敷在李承鄞伤口上。
不知道是这些药作用,还是太医院那些汤药终于有效力,反正第四天黄昏时分,李承鄞终于退烧。
他退烧,所有人都大大松口气,也被人劝回去睡觉。刚刚睡没多久,就被永娘叫醒,永娘脸色甚是惊惶,对说道:”太子殿下伤情突然恶化。“赶到李承鄞寝殿里去,那里已经围不少人,太医们看到来,连忙让出条路。走到床边去,只见李承鄞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伤口之外渗出许多黄水,他仍旧昏迷不醒,虽然没有再发烧,可是呼吸越来越微弱。
太医说:”殿下肺部受伤,现在邪风侵脉,极是凶险。“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伤药出问题,可是殿中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皇帝也遣人来,不过现在太医束手无策,亦无任何办法。心里反倒静下来,坐在床前脚踏上,握着李承鄞手,他手很凉,将他手捧在手里,用自己体温暖着他。
太医们还在那里嗡嗡地说着话,理也不理他们。夜深之后,殿里人少些,永娘给送件氅衣来,那时正伏在李承鄞床前,眨也不眨眼地看着他。
他长得多好看啊,第次看到李承鄞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好看。眉毛那样黑,那样浓,鼻子那样挺,脸色白得,像和阗玉样。但李承鄞白净并不像女孩儿,他只是白净斯文,不像们西凉男人那样粗砺,他就像中原水,中原山,中原上京样,有着温润气质。
想起件事情,于是对永娘说:”叫人去把赵良娣放出来,让她来见见太子殿下。“虽然赵瑟瑟已经被废为庶人,但还是习惯叫她赵良娣,永娘皱着眉头,很为难地对说:”现在宫中出这样大事,赵庶人事又牵涉到皇后……奴婢觉得,如果没有陛下旨意,太子妃还是不要先……“难得发脾气,对她说:”现在李承鄞都伤成这样子,他平常最喜欢赵良娣,怎不能让赵良娣来看看他?再说赵良娣不是被冤枉?既然是冤枉,为什不能让她来看李承鄞?“永娘习惯李承鄞李承鄞叫来叫去,可是还不习惯在这种事上摆出太子分派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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