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那个……那个……去找赵良娣!”才不要当赵良娣替身呢,虽然喜欢李承鄞,可不喜欢他对做这种事情。
李承鄞忽然轻笑声:“原来你是吃醋。”“谁吃醋?”翻个白眼,“你少在那里自作自受!”李承鄞终于忍不住纠正:“是自作多情!”说成语总是出错,不过他纠正就乐:“你知道是自作多情就好!去找你赵良娣,或者绪宝林,反正她们都巴望着你呢!”“你呢?你就不巴望?”“有喜欢人啦!”突然心里有点儿发酸,不过喜欢人不喜欢,而且还偏要在他面前嘴硬,“才不巴望你呢,你愿意找谁找谁去,哪怕再娶个十个八个什良娣、宝林,也不在乎。”李承鄞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以前总在他面前说赵良娣,他脸色也没有这般难看。过好会儿,他突然冷笑声:“别以为什都不知道,不就是裴照!”张口结舌地瞧着他。“别忘你自己身份,你可是有夫之妇。哦,知道,反正你们西凉民风败坏,不怕丢脸,成日溜出宫外跟裴照混在起,竟然没有半分羞耻之心!”可没想到他会知道出宫事,更没想到他会知道跟裴照起吃酒事,恼羞成怒:“你自己娶个女人又娶个女人,出宫逛逛,又没有做什坏事,而且和裴将军清清白白……”李承鄞反倒笑笑:“那是,借裴照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跟你不清白。再说
都独宿在正殿中。
永娘再三劝去看李承鄞,晓得她意思,只是不理不睬。
没想到没去看李承鄞,他倒跑来这里。
那天晚上下点儿小雪,天气太冷,殿里笼熏笼,蒸得人昏昏欲睡。所以早早就睡,李承鄞突然就来。
他只带名内官,要不是阿渡警醒,没准儿他上床都不知道。阿渡把摇醒时候,正睡得香,打着呵欠揉着惺忪眼睛看着李承鄞,只觉得奇怪:”你来干什?“睡觉!”他没好气,坐下来脚伸,那内官替他脱靴子,又要替他宽衣,他挥挥手,那内官就垂着手退出去。阿渡摇醒,也早就不晓得溜到哪里去。
又打个哈欠,自顾自又睡死过去,要不是李承鄞拉被子,都醒不过来。
迷迷糊糊把被子让半给他,他却贴上来,也不知道最后谁替他脱衣服,他只穿件薄绸中衣。男人身上真热,暖和极,跟火盆似。尤其他胳膊伸,正好垫在颈窝里,然后反手搂住,顺手就把扒拉到他怀里。这样虽然很暖和,可是觉得很不舒服,尤其睡会儿就忍不住:“别在后脖子出气……”
他没说话,继续亲后脖子,还像小狗样咬,被咬得又痛又痒,忍不住推他:“别咬,再咬睡不着。”他还是没说话,然后咬耳朵,最怕耳朵根痒痒,笑就笑得全身发软,他趁机把衣带豆拉开,急彻底醒过来,“你干什?”
李承鄞狠狠啃口,突然明白他要干嘛,猛然脚就踹开他:“啊!”
这下踹得他差点儿没仰面跌下床去,帐子全绞在他脸上,他半天才掀开裹在脸上帐子,又气又急地瞪着:“你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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