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太皇太后最疼她这重孙子,绝不会乱给东西让他吃。
而且吃剩汤还搁在桌子上,凑近汤碗闻闻,闻不出来什。李承鄞突然从身后抱住,吻着耳垂:“小枫……”
身子软就瘫在他怀里,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吻耳朵,还是因为他叫名字。
他还没叫过名字呢,从前总是喂来喂去,还有,他怎会知道叫什名字?
李承鄞把脸扳过去,就开始啃
幸好内殿还有火盆,移到床上去继续玩,捂在被子里挺舒服,可惜玩会儿,蜡烛又熄。
外殿还有蜡烛,哆嗦着去拿蜡烛,结果刚走两步就觉得太冷,干脆拉起被子,就那样将被子披在身上走出去。看到李承鄞坐在那里,顶着被子,自顾自端起烛台就走,走两步又忍不住问他:“你做这儿不冷?”
他连瞧都没瞧眼,只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不冷!”!
他声音为什在发抖?
手抓着胸前被子,手擎着烛台,照照他脸色,这照不打紧,把吓大跳。
他:“沐浴焚香啦?”
沐浴焚香是入斋宫之前准备,李承鄞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事,所以只答:“是。”
那就好。“太皇太后说道,”便宜你,这几日不用你清心寡欲吃斋,反正列祖列宗也不在乎这个。来人啊,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送到清云殿中去,没吩咐,不准开门!“都傻,宫人们拉拉推推,窝蜂把们俩攘进清云殿,”咣啷“声关上门。摇摇,那门竟然纹丝不动。
李承鄞冷冷瞧眼,回瞪他眼。
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卑鄙!“大怒:”关什事!你凭什又骂?“若不是你在太皇太后面前告状,她怎会把们关起来?”
这冷天,他额头上竟然有汗,而且脸色通红,似乎正在发烧。
你又发烧?“没有!”
瞧他连身子都在哆嗦,重新放下烛台,摸摸他额头,如果他真发烧倒也好,只要他病,太皇太后定会放们出去。
摸他,他竟然低哼声,伸手拉住手,下子就将拽到他怀里去。他唇好烫啊,他边发抖边亲,亲得都喘不过去来。他呼出来热气全喷在脸上,觉得好奇怪,但马上就不奇怪,因为他突然又把推开,咬牙说:“汤里有药。”
什药?汤里有药?
气得不理他,幸好殿中甚是暖和,坐在桌边,无聊掰手指玩儿,掰手指也比跟李承鄞吵架有趣。
们被关半日,瞧着天色暗下来,宫人从窗中递晚饭茶水进来,不待说话,“咣”将窗子又关上。
定是太皇太后吩咐过,不许他们和们说话。愁眉苦脸,不过饭总是要吃,无聊这大半日,早饿。而且有两样菜很喜欢,给自己盛碗饭,很高兴吃顿。李承鄞本来坐在那里不动,后来可能也饿,再说又有他最喜欢吃汤饼,所以他也饱吃顿。
饱暖思……思……无聊……在殿里转来转去,终于从盆景里挖出几颗石子,开始自己跟自己打双陆。
也不知道玩多久,殿里火盆没有人添炭,个接个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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