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宝林又跪下来:“臣妾真不知,请太子妃明察。”“起来起来。“顶讨厌人动不动就跪,于是对赵良娣说,“这世上事,有因才有果,绪宝林没缘没由,怎会巫蛊你?觉得这事,不是这简单……”赵良娣却淡淡地道:“如此铁证如山,太子妃这话,是打算偏袒绪宝林?”她说得毫不客气,目光更是咄咄逼人。不待说话,永娘已经说道:“太子妃只说要细察缘由,并没有半句偏袒之意,良娣请慎言。”赵良娣突然离座,对拜拜,说道:“那臣妾便静候太子妃明察此事,只望早日水落石出,太子妃自然会给臣妾个交待。”说完便道,“臣妾先行告退。”再不多言,也不等再说话,带着人就扬长而去。
永娘可生气,说道:“岂有此理,僭越至此!”没话说,赵良娣她讨厌也是应该,反正也不喜欢她。
绪宝林还跪在那里,怯怯地瞧着。叹口气,亲自把搀扶起来,问她:“你把今日事情,好生从头说遍,到底是怎回事。”绪宝林似乎惊魂未定,直到永娘叫人斟杯热茶给她,慢慢地吃,才将事情原原本本说遍。
原来绪宝林住地方挺偏僻,这几日正逢新春,宫里照例有赏赐。那些东西对和赵良娣不算什,可是对绪宝林来说,倒是难得之物。绪宝林是个温吞性子,遣去伺候绪宝林两个宫女平日待她不错,绪宝林便将糕饼之物交给她们分食。因为御赐之物不能擅自取赠他人,所以便悄悄关上院门,防人瞧见。
便是在这时候赵良娣人突然来敲门,她们心中慌乱,又正自心虚,边应门,边便将糕饼藏起来。赵良娣人进院子便到处搜寻,绪宝林正自心虚,哪里肯让她们随意乱走,兼之赵良娣派来人又毫不客气,两下里言语不和,很快就吵嚷起来,赵良娣人索性不做二不休,就开始在屋子里乱翻,没想到猧儿没找着,倒从绪宝林床底下找出那桃木符来。这下子自然是捅马蜂窝,赵良娣人边回去禀报赵良娣,边就将绪宝林及两个宫人软禁起来。赵良娣看到桃木符,气得浑身发抖,二话不说,带绪宝林就径直来见。”臣妾委实不知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绪宝林眼泪汪汪地说,“请太子妃明察……”明察什啊……她们两个人各执词,将说得云里雾里,可明察不,不过这种东西总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问绪宝林:“它就在你床底下,你难道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绪宝林以为是兴师问罪,吓得”扑通“声又跪下来:“娘娘,臣妾自知命薄福浅,绝无半分争宠夸耀之心,哪里敢怨咒良娣……”看她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说:“不是那个意思,是说,这个东西要悄悄放到你床底下去,可不是那容易。你天到晚又不怎出门,那两个宫人也是天天都在,这几日有没有什可疑人去过你那里,或者有什可疑蛛丝马迹?”绪宝林听这句话,才慢慢又镇定下来,全神贯注地想有没有什可疑蛛丝马迹。
她想半晌,终究还是对说:“臣妾想不出什可疑人……”算,这绪宝林跟样,是个浑没半分心眼儿人。
好言好语又安慰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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