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刺客在这短时间内杀这多人,而且这些人全都是禁军中好手,陛下白龙鱼服,定是带着所有武功好护卫。现在这些人全都被杀,这个刺客武功有多高,简直不能想象。可是李承鄞拾起柄佩剑,然后直起身子,径直越过后窗追出去。
大声叫:“阿渡!”阿渡不知道去哪里,想起上次事情,非常担心阿渡安危。又担心李承鄞,刺客武功这高,要杀掉和李承鄞简直是轻而易举事情。拾起血泊中柄剑,跟着也翻出后窗,心想要杀便杀,便拼这条命就是。
后面是个小小院子,中间堆砌着山石,那些石头是从遥远南方运来,垒在院子里扶植花木,现在天气寒冷,树木还光秃秃。转过山石李承鄞突然停住脚步,反手就将推到他自己身后。抵在凹凸不平山石上,愣愣地看着他后脑勺,忽然想起上次遇见刺客,他也是这样推开,心中又酸又甜,说不出是什样种滋味。踮着脚从他肩头张望,看到有好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个蒙面人缠斗,为首那黑衣人武功极高,可是明显并不是刺客对手,穿黑衣尽皆是禁军中顶尖高手,眼下虽然都负伤,可是非常顽强。那刺客手执剑,手挽着个人,那个人正是陛下。刺客虽然手扣着陛下腕脉,单手执剑,剑法仍旧快得无与伦比,每剑出都会在黑衣人身上留下道伤口。借着月色,才看到山石上溅着星星点点鲜血。就在此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闷雷似轰隆巨响。那刺客忽地剑横就逼在陛下颈中,所有人都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他。
李承鄞说道:“放开他!”他是声音夹在雷声里,并不如何响亮,可是字顿,极为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在打雷,远处那沉闷声音仿佛春雷,又闷又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不是害怕刚才满屋子死人,也不是害怕这个鬼魅似刺客,而是惶然不知道在害怕什。
远处那雷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又过片刻,才听出真不是雷声,而是马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马蹄声,轰轰烈烈仿佛铺天盖地,朝着这小小鸣玉坊席卷而来,就像四面都是洪水,浪高过浪,浪迭着浪,直朝着这里涌过来。从来没听过这样密集蹄声,即使在们草原上陈兵打仗,阿爹调齐人冲锋,那声势也没有这般浩大。起先还能隐约听见鸣玉坊中人惊呼,还有前楼喧哗声音,到最后觉得连四周屋子都在微微晃动,斗拱上灰簌簌地掉落下来,楼前什声音都听不见,只有这蹄声就像是最可怕潮水,无穷无尽般涌过来,涌过来,像是沙漠中最可怕飓风,带着漫天沙尘席卷而来,天地间万事万物都逃不过,被这可怕声音淹没在其中。
那刺客并不说话,而是横剑逼迫着陛下,步步往后退。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陛下却突然喝道:“曾献!杀刺客!”为首黑衣人原来叫曾献,这个名字听说过,知道是神武军中有名都指挥使,武功盖世,据说曾力敌百人。曾默肩头亦在滴血,此时步步紧逼,那刺客剑锋寒光闪闪,极是凛冽,架在陛下喉头,相去不过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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