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忧心如焚,唯恐自己迟步,唯恐西凉也被李承鄞攻陷,就像他们杀戮突厥样。们风雪兼程,在路上历经辛苦,终于赶到西凉王城之外。
看到巨大王城安然无恙,不由得微微松口气。城门仍旧洞开着,冬天来,商队少,守城卫士缩在门洞里,裹着羊皮袍子打盹。和阿渡悄无声息地溜进王城。
熟悉宫殿在深秋寒夜中显得格外庄严肃穆,们没有惊动戎守王宫卫士,而是直接从道小门进入王宫。西凉王宫其实也不过驻守几千卫士,而且管得很松懈,毕竟西凉没有任何敌人,来往皆是商旅。说是王宫,其实还比不上安西都护府戒备森严。过去常常从这扇小门里溜出王宫,出城游玩之后,再从这里溜回去,没有次被发现过。
整座宫殿似乎都在熟睡,带着阿渡走回自己屋子,里面静悄悄,个人也没有。天气太冷,阿渡直冻得脸色发白。拿件皮袍子给阿渡穿上,们两人靴子都磨破,露出脚趾。又找出两双新靴子换上,这下可暖和。
顺着走廊往阿娘住寝殿去,路小跑,只想早点儿见到阿娘。
寝殿里没有点灯,不过宫里已经生火,地毡上放着好几个巨大火盆,看到阿爹坐在火盆边,似乎低着头。
轻轻地叫声:“阿爹。”阿爹身子猛然颤,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看到是,他眼眶都红:“孩子,你到哪里去?”从来没有看过阿爹这个样子,眼眶也不由得热,似乎满腹委屈都要从眼睛底下流出来。拉着阿爹袖子,问他:“阿娘呢?”阿爹眼睛更红,他声音似乎是从鼻子里发出来,他说:“孩子,快逃,快点逃吧。”呆呆地看着他,阿渡跳起来拔出她刀。四面突然明亮起来,有无数人举着灯笼火炬涌进来,为首那个人认识,知道他是中原遣到西凉来求亲使节,现在他神气活现,就像只战胜公鸡般,踱着方步走进来。他见到阿爹,也不下跪行礼,而是趾高气扬地说道:“西凉王,既然公主已经回来,那两国婚约自然是要履行,如今你可再没有托辞可以推诿吧。”这些人真是讨厌,拉着阿爹衣袖,执着地问他:“阿娘呢?”阿爹突然就流下眼泪。从来没有见过阿爹流泪,身子猛然震。阿爹突然就拔出腰刀,指着那些中原人。他声音低哑喑沉,他说道:“这些中原人,孩子,你好好看着这些中原人,就是他们逼死你阿娘,就是他们逼迫着们西凉,要交出你母亲。你母亲不甘心受辱,在王宫之中横刀自尽。他们……他们还闯到王宫里来,非要亲眼看到你母亲尸体才甘心……这些人是凶手!是杀害你母亲凶手……”父王声音仿佛喃喃诅咒,在宫殿中“嗡嗡”地回荡,整个人像是受重重击,往后倒退步,父王割破自己脸颊,他满脸鲜血,举刀朝着中原使节冲去。他势头极猛,就如同头雄狮般,那些中原人仓促地四散开来,只听声闷响,中原使节头颅已经被父王斩落。父王挥着刀,沉重地喘着气,四周中原士兵却重新逼近上来,有人叫喊:“西凉王,你擅杀中原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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