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不敬。主簿虽是初迁至詹府,却也到底十年窗下,三载为官,断不至出言如此轻浮。这话是主簿从何处听得,抑或是何人教主簿说?”许昌平却并未惊惶,拱手道:“殿下不必疑心,不是陛下教臣来,也不是齐王教臣来。只是臣身为詹事府属官,职守本就是辅弼殿下,臣不过欲以己之绵力,为殿下尽忠而已。”定权倒不妨他口便辩白得如此明白,心下更是疑惑,良久方道:“辅佐孤,上有詹事,左右有坊局,整个衙门里难道只剩你个总杂务主簿不成?”许昌平道:“臣知殿下必不信任臣,只是臣还有语,欲请教殿下。”定权望他半晌,终是点头道:“你说。”许昌平道:“李江远在中书省内空缺,已近载,陛下为何仍不卓选递补?”说罢也不待定权作答,躬身施礼,竟自扬长而去。
定权面色阴沉,驻留原地,再四思索,走回书案前,援笔写张字条,方吩咐身边内侍道:“去将詹事府主簿再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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