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胭脂般,只是交手低头不语。定权见她突然改作副小儿女娇憨神态,倒不好再接着调笑下去。只将那两枚翠钿托在手心中,默默放在灯下察看。阿宝久不闻他言语,抬首望去,只见他蹙眉而坐,又是幅心思满怀样子,眉宇间道淡淡折痕,仿似天生般。二人静默良久,直到窗外阵杜鹃啼鸣,方静得定权转回神来,信口胡扯道:“这鸟儿想来也是满腹心思,这个时辰竟还未曾睡下。”阿宝听这句话语,忽觉眼眶狠狠酸,轻声问道:“殿下有心事?”定权望她片刻,笑道:“你不必指桑骂槐。”又道:“若有心事,你能猜出来是什吗?”阿宝摇首道:“妾猜不出来。”定权微微笑笑道:“你不说实话,孤也没有办法。”说罢起身道:“天不早,你睡吧。”
行到门前,忽闻阿宝低低说句:“是国舅要离京?”定权回过头来,阿宝见他脸上神情古怪,方自悔多语,他却轻轻点点头,转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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