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这样,想必他们也不会再为难你和你家人。以往诸事,不要怪,就是这样人,自己也没有办法。”
阿宝牵着他袖口问道:“殿下要去哪里?”定权笑道:“想去长州,大概今生是只能作梦。”面已经起身,阿宝微微动作,便牵引得那伤口作痛,只得放手,见他走到门前,又回头,朝她微微笑笑。
赵王果如皇帝所料,便正在齐王府中。自下朝来,二人已在书房喁喁谈半日。此时定楷只笑着问道:“陛下既已经决定准顾思林奏呈,那还要问太子意思作什?”定棠喝口茶,笑道:“陛下就是要告诉众臣,太子是什意思,根本就不要紧。”话音未落,便闻府中内侍报道:“二殿下,宫里陈常侍来。”定棠放下手中茶盏,道:“快迎进来。”时见到陈谨,忙笑道:“常侍来正巧,午膳已经快预备好,常侍定要用过再走。”陈谨笑道:“今日确是叨扰不到二殿下。陛下有口敕,让二位殿下即刻都入宫。”定楷略愣愣,问道:“也去?”陈谨答道:“是,陛下让五殿下道去。”定棠道:“如此,们即刻便动身。有劳常侍先行步,回去复旨。”看他去,定楷方问道:“二哥,陛下宣诏,所为何事?”定棠转身笑笑,吩咐道:“备车。”方答定楷道:“除张陆正事情,还能有什事?”定楷脸色发白道:“陛下已经知道?”定棠笑道:“陛下乃是圣明烛照,焉有不察道理。”定楷道:“那便如何?”定棠望着他笑道:“你不过帮写个条子罢,有什好害怕?”定楷道:“不是害怕,是担心陛下……”定棠道:“万事看,你什都不必担心。”定楷叹口气,见他已经先出去,便也随后跟上。
陈谨进清远殿,向皇帝回禀道:“陛下,二位殿下都已经到。”皇帝点头道:“你叫赵王先等在外面,把齐王叫进来。”陈谨应声出去传旨,定棠少顷便快步入殿,撩袍跪倒,向皇帝叩头见礼道:“臣拜见陛下。”方欲起身时,忽闻皇帝冷哼道:“朕叫你起来吗?”定棠楞,忙又垂首跪地,半晌才闻皇帝发问道:“你跟张陆正都说些什,他就肯出卖旧主?”定棠脸色白道:“陛下何出此言,臣……”皇帝冷笑道:“你也不必再遮着掩着,五伦之亲,莫过父子,当着你父亲面还有什话说不出口?今日朝上,朕方准顾思林奏呈,那姓张紧接着就开始翻太子烂帐。此事朕只告诉你,除你,还有何人有这个本事?”定棠见皇帝问到要害处,也是缄默半晌,方小声道:“陛下,臣只是同他闲谈时,不慎带出陛下圣意,臣知罪。”皇帝怒视他半晌,方道:“你便连这几日都等不得吗?”定棠只是叩首,并不敢答话。皇帝忽想起早朝时太子看向自己神情,叹道:“个个都是朕好儿子,你做下事情,倒要朕来替你担这个恶名!”定棠只是默默流泪,泣道:“臣该死。臣只是想……只是想长州那边事情棘手,想帮陛下……”皇帝走向前去坐下,招手道:“你过来。”定棠膝行几步,依旧是跪到皇帝膝前,皇帝却扬手便是掌。他素来极钟爱这个儿子,便是高声斥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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