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怪罪吧。”
王慎又急又气又是无奈,只得问道:“殿下这话叫臣怎回给陛下?”定权又倒身躺,笑笑道:“阿公,你不妨也跟陈谨学学,怎说,你怎回便是。”说罢只是闭起眼睛,王慎恨得甩袖,便走出去。看见阿宝仍然立在门外,只得叹气对她道:“还是请娘子去劝劝殿下,这要让陛下知道,又有场气好生。这个节骨眼上,殿下何苦要自己讨不痛快呢?”阿宝点点头,轻声道:“妾知道。”
时转身入内,见定权还在闷闷睡着,笑道:“殿下回避下可好?”定权哼道:“你们今日都想翻天是不是?”阿宝轻声道:“妾要更衣。”定权愣下,这才懒懒从床上坐起,瞥她眼,自己走到外屋。半晌见里面没有动静,不耐烦道:“好没有?”阿宝并不答话,又过片刻,才道:“妾换好,殿下请进吧。”定权忿忿入内,方想开口,却不由呆住。只见阿宝已妆饰得上下新,乌云重绾,将那柄玉梳端端正正插在其中,两颊贴翠钿,腰上也系上条大红洒金罗裙,望他嫣然笑,只道:“请殿下这边上座。”定权微微皱眉,道:“你又弄什把戏?”阿宝到底看他坐定,方转到正前,朝着他盈盈下拜,道:“妾给殿下拜寿。”
定权瞧她这个模样,倒是笑声,道:“多谢你,请起吧。”阿宝立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坐下,轻声问道:“妾请殿下入席吧。”定权是霍然站起身道:“凭你也有那个面子吗?”阿宝摇头道:“妾自然没有。妾只是斗胆代顾将军父子相邀;代长州长风相邀;代这片锦绣山河相邀;邀普天万物鹤驭上汉腾天。”
定权立半晌,才淡淡道:“孤就给你这个面子。”阿宝欢喜起身,道:“谢殿下。”定权走到院中,自己提壶斟杯酒,仰头喝尽,又挟片藕吃。折腾半日,酒和菜俱已凉,况且深秋藕到底是错季,吃起来只同嚼蜡般。定权勉强咽下,对王慎道:“阿公回去替谢恩吧。”王慎见他到底肯动筷子,也松口气,吩咐道:“殿下用罢膳,都收起来吧。”又向定权及阿宝各行礼,这才出去。
因是午休时间,詹事府*员们在衙门内围,将御赐重阳糕吃罢,各自实在无聊,散得东片西片,雅说诗,俗道曲,片摇首晃脑,击掌哦咏之声。致使少詹事傅光时进来时候,厅中已寻不到个人影,不由怒道:“人呢,都到何处钻沙去?”他本职是太常寺卿,近日来镇日耗在本部礼部,并不常来衙门中,偶尔为之偏又是这副声气,众人担忧之余不免好奇,匆忙从偏厅赶过正厅,预备下听他高论。傅光时火气时却没有发完,接着怒道:“你们休要看着衙内事寡,便以为没王法。明日本官便将这几日不守规矩人报上去,管不你们,刑部自然会管。”众人被他教训得莫名其妙,人轻声提醒道:“傅大人,这个还是午时二刻呢……”便听他又劈头骂道:“午时二刻又如何?朝廷薪俸难道不发这午时二刻吗?”他既然不说事由,众人只当他无事生非,暗暗不满,无人答话。
傅光时环顾周,终于破题道:“手中有件差事,谁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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