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候着,吴庞德满面笑容,举手让道:“请殿下登舆。”定权狐疑看眼,问道:“这不是御用?怎敢乘?”王慎道:“这也是陛下吩咐下,殿下无需多虑,快请登舆。”定权心下愈发疑惑,却也不及再问,只得上那肩舆,叫四人抬着,直从宗正寺到永安门外。
待下得舆来,旁王慎早已赶上前来,随他走到晏安殿外玉阶上时,见左右无人,却突然在他耳边低语道:“听说适才齐王是哭着叫人架回去,殿下回话前可都要想好。”定权听这句话,看他眼,忽而想起中秋他劝自己跪求之事,心中凛,念瞬时闪过,咬咬牙,问道:“你早也是知道?”王慎低头道:“臣什都不知道,只知道是要为殿下好。”定权叹口气,也不再追问,对内侍道:“去向陛下通报,就说在殿外候宣。”那内侍道:“陛下有旨,殿下来,进殿便是。”面帮他开殿门,将他引进去。
时隔月,定权重又踏进这堂皇宫室,被那明亮灯烛耀,心中竟然咯噔下。皇帝见他要行礼,只道:“不必,过来吧。”定权见皇帝神情已是疲惫之极,脸色却比往常要和缓许多,方在思想,却又闻皇帝道:“你晚上想必并没有吃好,朕现在也饿,叫御膳房准备些宵夜,你就陪着朕再吃些吧。”定权低低答声:“是。”随着皇帝到膳桌旁坐下,见桌上所摆却是自己素来爱吃几样东西,不由抬头望皇帝眼。
皇帝也正在看他,此时亦笑道:“坐下吧。”定权谢恩坐定,又亲自盛碗燕窝粥奉给皇帝,皇帝接过,温声道:“太子拣喜欢也多吃些。”定权虽明知皇帝唤自己过来,绝不是为餐晚膳,忽而时也不愿多做他想,只答句:“谢陛下。”便接过羹匙,慢慢将碗粥喝尽,又吃半只宫点。皇帝只是默默看着他吃粥,自己也用两三匙,见他放手,才问道:“吃好?”定权点点头,道:“是。”皇帝在灯下又细细打量他半晌,方道:“三哥儿,朕有话要跟你说。”
定权见皇帝终于肯说到正题,站起身来方要跪下,便闻皇帝道:“并不是什要紧事,你坐着听就是。”定权应声是,这才又坐回去。便闻皇帝问道:“朕适才已经问过齐王中秋事情。”定权闻言,只是默不作声,皇帝又道:“是朕冤屈你,只是你为何当时句分辩都没有,却要等到现在才说。”定权答道:“是臣糊涂罢。”皇帝笑道:“你向就不是个糊涂人。李柏舟事情,做得何等干净,若不是张陆正提,朕也不知该如何查起。”定权见皇帝说话也并不避讳,时无语可对,良久才勉强答道:“臣有罪。”皇帝道:“你不必拘束,这件事情前次已经罚过你,朕也不想再追究。今夜朕同你只论父子,不讲君臣。有什话,爹爹就直截问你,你也不必拐弯抹角,至于说真说假,也随你心意。”定权低头道:“是,爹爹请问。”皇帝想半日,问道:“你有过几个嫡亲手足,你可知道?”定权不明皇帝为何忽然问起此事,想想道:“臣有五个兄弟,两个妹妹。”皇帝摇头道:“朕问是和你母所出。”定权狐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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