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出去静养。对,不是听说皇孙身上也不大顺序?”定权放弃正襟危坐姿态,歪身倒在枕头上,道:“你消息比还通灵,他无大碍,听说是有些咳嗽,还不是长沙王整日带着他四处闲跑跑出来——你这边,是那个叫做夕香女孩子吧?”阿宝道:“是她,殿下是怎知道?”定权摸着她手腕,道:“她生得比你漂亮多,自然会记得。今日直没有看见她啊。”阿宝蓦地抽出手道:“倒不知道殿下还有在这上头留情习惯。”定权把将她拉入怀中,从后环抱着伊人楚腰,衔住她耳垂上枚镶宝金耳环轻声笑道:“那娘子想要在什上头留情呢?”
簪缨乱,鬓云散,朱幕关,幕中小方天地,超脱造化万物,悄然提前迎来下季春信。
定权闭目养神,欲睡未睡,纤长手指在她因汗透而细腻湿涩平坦小腹上轻轻抚摸,含混说道:“你也给生个小世子罢,长得就和模样。”她愣,然后笑应道:“好,若是郡主便像。”他不满道:“胡说。郡主自然还是要像。否则日后她长大,埋怨爹爹当初娶回这样其貌不扬娘不说,还要祸及子孙。教如何跟她解释,又如何与她再寻这样佳婿?”阿宝忿忿将他手往外扔,道:“不都说皇帝女儿不愁嫁,况且有这样岳丈,只有泰山压卵道理,倒更替那个背时驸马担心。”定权把手伸回,揽住她脖颈,笑道:“他有泰水向着他,也算是扯平。”
二人闲话被阁外匆匆而来阵脚步和人语声打断,脚步声愈近,人语声愈乱,定权虽极疲倦,终于忍不住倚枕起身,怒斥道:“放肆!还有点规矩没有?”阿宝阁中个宫人慌忙入室,下拜说明道:“殿下,是康宁殿来人。”定权急忙翻身而起,问道:“何事?”宫人答道:“来使没有详说,只说是传陛下口敕,来请殿下。”定权想想吩咐道:“叫他门外说话。”面拉过被子,替阿宝盖好,道:“不与你相干,你不要动。”
宫人忙外出传旨,入内后又急忙服侍定权着衣,定权自己将置于阿宝妆台上乌纱折角向上巾戴正,问道:“陛下传去何处?”门外传声答道:“回殿下,请殿下移玉清远宫陛下书房。”定权问道:“这晚,陛下怎还不曾安寝?”门外道:“听说原本已经是睡下,有封奏报刚刚从宫门递进来,陛下就又起。”
宫门闭后,非有重情大事不会从夤夜从门缝内投递公文,定权额上突然沁出层冷汗,来不及仔细穿戴完毕,便匆匆而出。阿宝只听到他临走前最后问句:“是军报?”
皇帝果然已经等候在清远殿书房内,定权行过礼,顾见他脸色难看之极,试探着问声:“陛下,臣奉旨前来趋奉。”皇帝右手食指敲敲案上函,道:“你上前来看。”函套上带印朱泥已经启封,三枚鸟羽尚在,果然是加急军报。定权谢声罪,连忙展开,依旧先看抬头,仍是顾逢恩和李明安合印共奏,草草看过,已经面如死灰,半日方才问道:“半月前方有捷报返回,怎突然便至于此?”
皇帝起身走近,从他颤抖指间自行把军报取回,慢慢道:“或说是因杀俘事,才至于重新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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